“不让你工作,还哭上了?”
“没,难受的。”她把头缩进被子里面,咕咕哝哝的说,只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这被子不是她早上盖过的那一条,连床上的气息也不一样。
察觉到她蜷缩在里面,可能意识到什么,他站床边说,“躺那儿别动,我去给医生打个电话,你有点烫。”
抱她的时候,身体温度热的要比看上去高许多,也许是身体在散热,但他不放心,还是半夜给认识的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,让他临时过来看看。
阮胭一直窝在里面没有动,陆矜北也没管她,只是去外面拿了杯温开水,给她放床头后,他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望着她。
医生过来打点滴的时候,她那时候已经睡着了,额头贴着湿发,连带穿着的睡裙也被汗浸湿。
他朝屋子里望了一眼,随后取了件白衬衫过来,脱了她汗津津的睡裙和内衣,给她换上。
几年不见,那团软肉也长大许多。
男人的身体,可能对自己的女人都有独特的记忆——
给阮胭换完衣服,陆矜北低头看了眼,一只手抄进裤兜里,在原地站了许久。
十五分钟后,他掀开被子一角,握住她没打点滴的那只软的跟没骨头一样的手。
极黑的夜里,吊瓶里的液体落进输液管,很轻一声滴音。
半晌,伴随着一声低低的闷哼,他失神的望向,她手心里的滚烫液体。
她要是知道,肯定搁心里骂一万遍禽兽。
他也确实是这样。
她一回来,他就不想再用自己的。
第36章&ot;别的女人往他身上靠”……
天边的鱼肚白渐渐刺破黑夜,透过深蓝色的窗帘细缝,洒进一地白光。
阮胭缓缓睁眼,鼻子被堵的很不舒服,对着床头柜上放着的空吊瓶看了半分钟,才后知后觉的揉着额头回忆起自己昨晚发烧,他半夜叫了医生过来给自己输点滴。
许是生病难受,难得的在床上赖了二十分钟的床,听见屋外有动静后,她才下床。
这一下来,才发现身上穿的——是他的白衬衣。
阮胭掀起领口闻了闻上面的冷松香味,昨晚这里并没有别人,不是他换的,还能是谁?
只要一想到这个认知,她的脸颊便不可抑制的泛红。
因为他不仅换了这个,就连贴身穿的…
没等她在原地杵几秒,有人推门进来,陆矜北干净指骨搭在门炳上,朝她凌乱的领口扫了两眼,才移开,“醒了,好点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