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伍宛白不停的喝酒,红着眼说:
“矜北哥,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,你能不能看看我,不要和其他人在一起。”
陆矜北当时正准备走,后面的人还在起哄他这么早回去做什么,回去金屋藏娇吗。
谁也没料到伍宛白会不合时宜的吐出一句话。
陆矜北停住脚步,收了笑,周身片刻泛起冷意:
“你喝多了,宛白。”
话音落地,他推门出去,门外抽了支烟,静默片刻后,推了推长廊里的窗,散去一身烟味。
顶层的套房很大,除了卧室外,还有茶室,书房。
阮胭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,粗略的扫了几眼,从行李箱里找到干净衣服,进了浴室。
滚烫的热水冲刷过女人瓷白娇好的身体,透过暖白的灯光,若隐若现的,映在磨砂玻璃门上。
一个小时后,阮胭擦着头发,出了浴室的门,一眼看到立在沙发前的俊美男人。
也不知道站了多久。
阮胭见他开始解衬衣扣子,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后,随后是皮带。
他一步步走近。
下一秒,画面似乎定格住。
阮胭被他压向一面落地窗前,身后是满座城市的璀璨光影,手心不一小心碰到男人的结实胸膛,发烫一般。
白色毛巾就那么无声无息,掉落在贵重的毛毯上。
他用手动了动那处,撩起女人额头上的湿发,吻了吻。
“怎么勾人勾的这么,紧。”
当时的阮胭,怎么也没想到,会在你侬我侬的这晚之后,给予当头一棒。
他要订婚了。
第20章&ot;让我抱你一会儿”
凌晨,北京下起细密的雨,后半夜里雨势加重,冰冷的雨点拍打在落地窗前,映着暖白地灯,模糊一双人影。
阮胭细白的指尖间接性的颤栗,一寸寸的划过玻璃,最后又因实在无力,缓缓下垂。
一室靡乱。
第二天再睁眼的时候,是被雨后初晴的日光给晃醒的。
她被折腾的身体散了架,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,身边的被褥发凉,陆矜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起了。
葱削似的指尖带着倦意,从蚕被里伸出来,因为这个动作,蚕被滑下圆润肩头,漂亮的锁骨下方,全是印着的红点子,经过一夜的发酵,看起来甚至有些触目惊心。
阮胭瞥见后,面色不自然的发了烫,她找了条披肩围着,才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,几个未接来电,全是江橙和外婆打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