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菌让人用土堵住,但没用,那液体除了洞口囚龟的胡须,遇什么溶什么,张菌怕时间久了会越流越多,给地铁站造成恶劣后果,就连夜驱车回来汇报此事。
“困住它已经不是长久之计了。”陈立说。
阿囚深沉的叹口气:“对,囚|禁play已经不流行了。”
陈立捂住阿囚的嘴,看向盛部,说:“尤霄剑削铁如泥,不知能否?”
帝厌说:“试过了,不行,只要它一直能进食,就没用。”帝厌从张菌身上招来了一瓶没开封的茉莉花茶,打开抿了一口,眼睛一亮。
伯仪眨眼:“如果想弄死人头怪物,它什么样子才算死啊,我觉得它就像雪球,本来就是死物,越滚越大而已。”
盛部说:“盲生,你找到了华点。”
阿囚掰开陈立的手,继续接话:“盲生和华点到底谁和夏洛克是真爱?”
盛部瞥了眼陈立,陈立把阿囚的嘴重新封住。
帝厌仰头咕嘟咕嘟把茉莉花茶干了,“本君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”
陈立:“帝君想到办法了?”
帝厌拿着空瓶子,问盛部:“嗯,好喝,能不能把饮料厂收购了?”
盛部:“可以,你开心就好。”
陈立:“……”还不如听他家囚龟八卦。
帝厌咂了一下嘴,回味着茉莉茶的清甜,说:“我们好像忘了什么。”
阿囚倏地举手要发言,不过没人搭理它,它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立,在他手心含糊说:“我就再说一句。”
陈立不忍心,松开了手,决心以后找个机会改掉囚龟八卦的毛病。
阿囚用和动作不匹配的慢吞语气神秘兮兮道:“你们都不好奇胎珠到底是饕餮和谁生的娃?”
帝厌满意的露出笑容,其余人妖也被这一句提醒了,恍然大悟。
阿囚把陈立的手重新蒙在自己脸上,做了个拉链的动作。
陈立摸摸它墨绿色的头发,还是不改了吧。
胎珠是饕餮后裔和谁生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本身是胎,那些液体和人头都是胎膜为了吸收营养才进食,进食的目的也是为了养胎,这就说明里面的胎还活着。
伯仪说那怪物像雪球,是死物,越滚越大而已,其实不然,它和雪球最大的区别是,雪球碎了就碎了,而胎珠的里面是一只活胎。
他们的目标就是活胎,而至于青奴的存在是什么意义,帝厌还没想明白,但有一点可以确定,活胎不是青奴,青奴的来历帝厌再清楚不过了。
这样一想,青奴就好像是寄生在胎珠膜上一样。
“我们回去,验证一下猜测。”帝厌说。
不知道要去隔壁市待多久,所以众人先回家收拾东西,约定下午在高速口集合,不过既然现在人都在,他们没当场解散,一起去黑蛟的烧烤店蹭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