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亲的位置烫得吓人,温度迅速弥散开来,时濛敏感地抖了几下,不想让傅宣燎看见,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去寻他的唇。
两人身上都出了汗,皮肉相贴地抱在一起,映在墙壁上的剪影仿佛融为一体。
傅宣燎在床上话不多,控制欲却极强,刚才那场被时濛牵着鼻子走,这场就气势汹汹要夺回主动权,硬热的物件一下一下碾磨时濛的敏感点,时而轻时而重,完全不按常理出牌。
还腾出一只手握着时濛即将高潮的性器,坏心地捏住顶端不让他释放。
直到时濛被逼得快哭了,红着眼胡乱踢腿,再不压抑地放肆叫出声,傅宣燎才满意地松开手,双手自腋下环住时濛瘦削的肩,下身冲刺般既凶又快地耸动。
一股液体浇灌进身体里的同时,时濛也拱起腰射了出来。
目光越过傅宣燎覆着肌肉的肩胛,虚落在花纹繁复的吊顶上,极致的快感令时濛有一瞬间的茫然空白。
待稍稍抓住一丝神智,时濛便用双腿、用手臂,将覆在身上的傅宣燎密不透风地抱住,哪怕喘不上气,也不让他离开。
这晚,酒店两米二宽的豪华大床得到了极致的利用。
两人维持着相连的姿势缓了会儿,傅宣燎猛地抬起头,回魂似的问:“腿还疼吗?”
弄得还没从情事中抽离出来的时濛愣了好几秒,才摇了摇头:“不疼。”
澡算是白洗了,两人黏黏糊糊地回盥洗室重新冲了个澡,被傅宣燎抱回床上的时濛困极,扯过毯子随便盖了下,上下眼皮正要合拢,左手腕忽然被套上一圈沉甸甸的冰凉。
傅宣燎握着他的手腕,伸出一只手指戳了下自腕骨往下坠的蓝色宝石,折射的光芒摇晃着穿过中心,闪得刺眼,时濛却慢慢睁大了眼睛。
“还挺合适。”傅宣燎似乎很满意它在时濛身上的效果,扬唇道,“干脆送你了。”
次日天晴,由于时濛有脚伤,大家一致决定将活动场所转移到室内。
度假村有个占地数百平方的恒温泳池,牌打腻了,几人就来到这边,换上泳衣下水玩。
傅宣燎和高乐成约了场比赛,从这头游到那头,看谁更快。
江雪当裁判,最后两人几乎一齐钻出水面,她自然没理由偏向傅宣燎,非说高乐成先到,把第一颁给了他。
傅宣燎身体泡在水里,双臂向后搭在岸边休息,高乐成自江雪那头绕过来,躬腰递出一瓶饮料:“等下再比一场,裁判换成你家濛濛。”
这称呼显然是跟着江雪学的,傅宣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,接过饮料:“不用,又不是输不起。”
高乐成也跳回水里,倚靠在岸边,顺着傅宣燎的视线往泳池那头看。
江雪穿了身保守的连体泳衣,却遮掩不住曲线窈窕的好身材。她坐在岸边,和时濛分食一个果盘,巧笑嫣然,迷得高乐成晕头转向,宛如痴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