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虞想了想,等她忙好了,索性轻声问了句:“叶幸周怎么不去当伴郎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今晚才问他的,但是他也没说。”
“嗯。”她看着电影,问,“你们很早就喊他了?”
“我俩是今年年初定下来等朗庭毕业就结婚的,所以朗庭那会儿就已经随口和叶幸周他们说了。”
肖虞把目光从前方收回来落在南旖脸上,“然后他就直接拒绝了?”
“嗯。”南旖想了想,“年初朗庭还在英国的时候,就和我微信说,他喊运北和展随当伴郎,我就问,幸周呢,他说幸周不来。我问为什么,他说,幸周说他不喜欢这种人前的活……不习惯。”
“……”
肖虞想起叶幸周当年是学校辩论队的人,天天打辩论的人他会不喜欢人前的活?全校就他最风光,最人人皆知了,他是城北大学当年女生眼里和嘴里的第一颜啊,无人能比的。
虽然,他也是因此,平时行为作风愈发低调,很是不喜欢在学习之外的私生活里再高调什么,所以才有了两人的恋情没人知晓的一个事情。
不过他就算平时再不想高调,可朗庭的婚礼,他不可能以此为由,说不当伴郎。
所以,这个理由应该和刚刚那个什么太帅了,压新郎官风头的话,都是一样的,都是他的胡说八道糊弄的借口而已。
肖虞无奈地低语说了句:“我问他是不是因为我在,他倒是笑了,说他半年前就拒绝朗庭的邀约了,那会儿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。”
南旖点头:“对,他没骗你,你别多想。他是最近才知道的,我听朗庭前不久说,幸周问他为什么和你那么熟,然后朗庭才跟他说咱俩的关系的。”
肖虞淡淡地颔首。
这么一聊,电影已经不知道发展到哪儿去了,好像分手了那一对。
等到电影散场,已经不早了,肖虞直接回了家。
家里静悄悄的,孩子似乎已经休息了。
肖虞过去打开他的房门看了眼,小朋友趴在床中央,小身子盖着一层薄被,在空调的微微冷气里,睡得很香;那只出生在盛夏芒种当日的阿拉·芒芒·斯加和他同个姿势躺在地毯上,乖巧地也做着好梦。
肖虞心情不错地阖上门,悠哉悠哉地回了房。
洗漱好出来,发现外面又传来潇潇雨声。
肖虞靠上窗前听了会儿雨,觉得心情不错,她想着,反正叶幸周不是因为要避开她而不去当伴郎,其他的原因她无所谓。
不过站了会儿,肖虞忽然看着雨想起来,不久前她家小朋友问过她,今年放假去马尔代夫怎么样,他想游泳。
肖虞一下子就把叶幸周从脑海里抛开了,转头回到床边,摸起手机就订机票。
以往一放假她都会带小家伙出去玩的,今天忙着去跟叶幸周看房子,一时间都忘了该安排一下出游行程了。
…
第二天孩子醒来,得知她安排了度假,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