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没有你的事,我还没说你呢,我怎么样叮嘱你?你都当耳边风,雪珊,我对你十分失望,一点点小事就显出你没有丝毫自制能力。”
“师母,这与她无关。”王耘为雪珊辩护。
“你更混帐,你是雪珊的大师兄,你想害她?弄得不好,她年纪轻轻便有个拆散他人家庭的罪名,那里都不用去,甚么都不用做。”
雪珊轻轻说:“我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于太太斥责道:“看热闹的群众才不管你是哪一种人。”
“我这就走,师母。”
于太太拂袖而去,“雪珊,你跟我留在家里。”
母亲出去之后,雪珊问王耘:“你怪我吗?”
“我刚想问你同样的问题。”
“你同王太太一起走?”
“事情已经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。”
雪姗听得出他声音中的苦涩。
回去或大吵一场。,或大打出手,很快会有结果。”他停一停,“对不起,雪珊,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话。”
“没有关系,我明白。”
“我得出去买一只茶壶。”
“我跟你去。”
“师母会骂的。”
“给她骂好了。”
“雪珊,这不大好。”
“别管,反正你归你上船,我随后来,母亲怪不到你身上,再说,大船又不是你的,怎么不让我搭?”
王耘无奈。
他收拾衣物.挽着箱子向师母道别。
于太太叹口气,“有没有地方住?”
“一定有。”
“那么再见。”
王耘走了。
雪珊同他一班船。
她陪他坐在甲板上,“人家会以为我们私奔。”
“雪珊,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。”
“我觉得你们把事情弄得过份复杂才真。”
“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