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思思没搭理他,还泡在水里面,撇他一眼,不说话。
沈寒山心里多虚啊。
凑过去,跟只被抛弃的狗似的蹲在浴缸外面,张着一双眼睛,可怜巴巴地看着里面的人,小声喊着:“我错了,我禽兽,我反省。”
吴思思还是不说话,直接站起来。
全身湿漉漉的,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沈寒山哪里受得了这刺激,看着眼前自家媳妇白花花的肉体,咽了口口水,磕磕巴巴地喊:“吴…吴主任…”
吴思思勾着嘴角,很是娇媚的一笑。
抬起脚往他肚子上一踩,指着自己的胸,轻声道:“老公想要我吗?”
沈寒山愣愣地蹲在地上,下意识地点头,眼睛睁得老大,一个劲地抓着她的脚丫子,真心实意道:“想…想的要死了。”
吴思思于是很满意的咧嘴一笑,抓起旁边的浴巾往身上一批,一脸如沐春风地回答:“是吧,那你就继续想吧。”
说完,直接转身往外走,留下一句:“这一个月,不准碰我!”
沈寒山这才反应过来,抓着吴思思的腿,放声大喊:“青天大老爷啊,我们一心一意为人民的吴主任啊,你可不能这样对我!方婕那厮臭不要脸,但我可是无辜的啊!”
吴思思没搭理他。
把自己的腿往外一抽,很是高风亮节地留下一句:“呸。”
于是,原本一脸春风得意的沈寒山同志,仅仅过了一天的好日子,第二天就又重新回到了解放前。
回到家里,抱着老白日益发胖的身体,两眼含泪,有如一对难兄难弟。
前段时间,老白因为追求一只母猫未遂,整日于晚风中嘶嚎,茶饭不思,夜不能寐,梁主任被其痴情深深感动,于是第二天,就带它去做了绝育。
好在弘杉的公司年会眼看着接近,沈寒山忙着工作的事儿,一时也算是填补了不少内心的空虚感。
吴主任对酒会这类的场合说不上热衷,但也并不讨厌。
她知道自己作为沈寒山的妻子,出席这样的场合是必须习惯的事情,两个人在一起,总归要学着互相迁就和体谅。
提早一个星期定好了特别的晚礼裙,当天将头发随意而柔和的盘起,露出白嫩而细长的脖子,对着旁人微微一笑,优雅而得体。
夏五这天也难得穿了裙子,是林晨陪她买的,红色的短款,看上去俏皮而可爱。
在会场里窜来窜去,一脸兴奋,就像是四处看新鲜的花蝴蝶,到处是她的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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