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皱了皱眉头。
“青春期男孩子没有几个能招架温柔漂亮的女老师,我们都这么幻想过。”老师是无法撼动的讲台神圣,思想意淫可以获取一种低俗的快感。当然,得止步于幻想。
“和女老师?”
温柏义加上重要定语,“漂亮的。”
秦苒是卫校老师,95都是女生,没有对少年凝视的好奇,“那老男人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温柏义问,“你先生多大?”
“86的。”
“你们差很多。”
秦苒点头,道理都门清,“嗯,我们年轻女孩子很容易被老男人骗的。”
“刚刚我看了眼照片,抱歉,”他自知唐突,见秦苒表情平静,夸道,“仙风道骨,看不出年纪。”
“但天天这样穿,很像江湖骗子。”
明明下了趟车,经过他们面无表情,买完饮料又回到汽车后座打游戏了。
“我们这样好吗?”秦苒心虚。她和温柏义什么都没发生,但好似生怕别人不知他们对婚姻的叛逆,越发明目张胆了。
“我们怎么了?”他玩笑,见她面有郁色,知她心情下滑,没有继续逗她,弹了弹玻璃瓶,“海边要喝玻璃瓶的可乐。”
“好文艺啊。”秦苒展颜,“那温医生怎么不喝?”
他盯着她蘸了可乐甜水湿哒哒的唇瓣儿,挤出一个字:“胖。”
她摇头,“你不胖,正好。”
他毫不遮掩地吞咽了一下,喉结滚动后仍然坚定:“不喝。”
“是有人说你胖吗?”
“嗯。”除了尔惜没人说他胖,不过确实,他的胖只在微妙的松垮,不贴身观察,是看不出来的。
“你老婆?”她用猜测的语气断言。
温柏义没说话。
“她在打压你!”秦苒眯起眼睛,“不要上当!你一点都不胖。”
“鼓励人是老师擅长的,我知道。”
“你真是一头被驯养的宠物狗。”别人喂狗骨头都不肯吃,只相信主人的。
温柏义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形容自己,好笑地问:“那我是什么品种?”
“就是泼皮那类,拉布拉多。”秦苒指了指越野车后车窗——明明的后脑勺,鬼祟道,“他是田园犬。”知道很聪明,可在有更好的品种选择的情况下,一般不会主动选择。
温柏义忍笑,这个时候笑出来实在对不起明明。
“喝嘛!”秦苒好笑,往饮料摊走了两步,“撩妹都敢,怎么喝可乐不敢呢。”
他没动,两手乖训地搭在膝盖,“喝可乐会阻碍我撩妹。”
她故意说:“又没人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