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这样,又是怎么样?
“对不起。”他平静地道歉。
“然后呢?”对不起,然后呢?
他没说话,于他也是无解,“从我知道尔惜在医生办公室,我就知道无解了。”他了解尔惜,她就是个□□桶,顺毛捋还行,失控到医生办,那等于自爆了。
“你们都吵了些什么,她怎么知道信在办公室?你上锁了吗?”她喜欢回头看问题,总想回去找到线头,给它拆开来,幻想这样就不会面对眼前的局面。
“吵了两句,不过就是坦白不坦白的事儿,其实她冷静得比我想象得要快,后来在办公室对峙了很久都没有讲话。”他想了想,“信当然锁了,至于怎么知道的……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他也懒得问,这种经验不要也罢。
“哦……”秦苒还能说什么呢。
“你放心,她火撒过了就撒过了。”
他安慰得秦苒不上不下的,问他什么意思,没有什么要说的吗?
“有很多要说的,但不知道要怎么说。”他顿了顿,问什么时候方便视频。
“干嘛?”
“给你看样东西。”
秦苒左右张望,“你等等。”她切断了通话,往地下停车场走。刚走到车旁,迫不及待地点开了视频。
黄色瞬间铺满屏幕。温柏义要给她看的是朵黄瓜花。低饱和的视频画面,让那朵花显得没有“气色”,并不诱人。
她刚开始以为什么东西挡到了镜头,问他什么东西。
“黄瓜花,st卖的都是美国黄瓜,比较粗今天稀奇看到进口的日本小黄瓜,很新鲜,居然有花,特意买了一份。”看到黄瓜花,不禁想起那天清晨,她枕畔搁下的那抹温柔娇黄。他想她了。
“什么呀。”秦苒眼眶登时气湿了,恨不能穿过视频锤他。
温柏义漾起柔和的笑意,紧紧盯着视频里的她一动不动。秦苒拨了拨头发,人往车座靠了靠,让他看清自己,没等到下文,主动问他:“你是不准备和我说了吗?”
他叫她:“圆圆”声音棉线一样将她缠住。
秦苒叹气,“嗯”
视频里,四目相对,眼睛真裂了道口子,越看流得越多,温柏义被她感染,一时没控制住,低下头吸了吸鼻子,逞能地笑她,“我就知道你会哭。”
被婆婆盯一记,都会慌张落跑的秦苒,怎么也不可能在一方声誉受损后心平气和。
她一手捂住脸,上气不接下气地怨他,“为什么不和我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