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柏义松开她,叹了口气,回头确认刚刚划过身后的车辆已经离开,起身结账,手机扫上二维码,淡淡交待:“微信。”
秦苒还蹲着,怀里的周扒皮眼皮打架,一人一狗蔫蔫巴巴。
她被拉起,几乎是人类的本能在催她迈步。行到弄口,她用力吸了吸鼻子,“温柏义,你告诉我嘛。”
他拎着黄瓜,牵上她的手,无所谓的语气道,“我老婆。”
“啊!”秦苒不肯走了,靠在墙上内心更绝望了。
温柏义看她吓得像只贴墙兔子,笑得直不起腰,“秦老师是要推开我跑路吗?”
“她……”秦苒哑然。
“她没看到我,也没看到你。”温柏义敛笑,捏捏她的脸,松弛地宽慰道,“当然,就算看到了也无所谓。”
秦苒不信,在红绿灯口、在水果店,明显都有“那个熟人”经过,温柏义也在掩饰紧张。“你骗我。”
狭弄幽长,灯光惨暗。
他们匿在黑暗里,终于可以歇口气了。
“好吧,我骗你了,她和那个律师抱在一起。”温柏义苦笑耸肩,志气消磨了似的,“我是不是很怂?”
终于到家,周扒皮也饿了,跳上跳下要粮吃。秦苒抓了把粮食给它,一转头,温柏义已经洗了黄瓜在啃了,没心没肺的野孩子一样。
见她表情忧郁,温柏义逗她,用力啃了口黄瓜,“我太饿了,愤怒也非常耗能。”
见她不说话,他问想听男性知识吗?
秦苒瞥他一眼,嘴巴被堵住了似的,蹲在周扒皮边上心情兀自沉重。
他自顾自捏了捏手上的黄瓜,“你知道男性最佳bq状态就是黄瓜的硬度吗?”
“你这是吃什么补什么吗?”
温柏义一愣,故意板起脸来,“秦老师,我是普通男人。”
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接了什么话,噗嗤一笑。
“我们普通男人不允许女人质疑性能力。”他啃完黄瓜的最后一口,木头般呆在那处,补了一句,“尤其是今晚。”
恐惧被泛滥的同情完好遮盖,秦苒抱住他,配合地夸他,“你是我经历过最硬的男人,硬得可以打鼓。”她想到他抽出来,吧嗒弹动的鼓点声,绯红飘过脸颊。
温柏义问,还有呢。
“最温柔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脾气最好。”
“还有吗?”
“家务做的最好。”
“还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