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柏义将手机丢进明明怀里,毫不在意,“还没呢,等好了跟你说。”
“卧槽!”成年人这样明目张胆的?
秦苒忽然好快乐,在沙滩上奔跑、小跳,原来偷情这么快乐!
温柏义追上,“像不像雌雄双煞?”
“你不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秦苒故意不说,惦记她最后的问题,步上台阶居高临下,“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他明知故问。
秦苒当真,以为他忘了,正要重复,温柏义卸下笑容,反问她:“你呢?”
“我什么?”
“不离婚是因为爱吗?”
秦苒像被一拳击中命门,招架无力地颓下肩,“我不知道。”
温柏义仰头,重叹了一口气,“我也是。”
离不离婚,跟爱不爱,好像关系并不大。
那头明明气得要死,举着手机要捕捉他们的亲密,可拍下这一幕,放下细看,什么也看不出来。只有两个被打蔫的成年人,一个低头看地,一个仰头望天。
回去路上,秦苒要求经过药店停下车,他问怎么了?她朝他眨眼,“我要买个东西。”
温柏义稍作停顿,趁她下车时凑近她,“是我想的东西吗?”
秦苒瞥了眼后座,明明戴着耳机正望着窗外,她没好气咕哝,“你需要吗?我知道利多卡因。”这人无耻起来当真与温润表象不符,莫不是男人本性都如此。
温柏义眯起眼睛。
“好啦,是散利痛,我备着。”
“买布洛芬,散利痛对胃刺激大。”
“好。”
一下车,秦苒被乍起的风吹了个满怀,不觉缩缩肩,涌起了很糟糕的预感。
车门一关,明明拽下耳机不再装深沉,不敢置信地怪起温柏义:“你忘恩负义!”
他倒向后座,懒洋洋地没了力气,“我怎么了?”
“她本来不肯跟你坐一辆摩托艇的,是我救了你!”是明明有眼色,眼疾屁股快,占领了工作人员的后座,不然秦苒和他肯定一人一辆,不可能有如此迅速的进展。
上摩托艇还不情不愿,下来就他妈去药店了。成年人太丧心病狂了!
“那行,谢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