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曜风,你睡了吗?”
“没有,”闻曜风飞速关掉微博,过去给他开门:“怎么了?”
白淳同样不习惯突然降温的抽离感,拿了个笔记本过来,想的借口简单到蹩脚。
“我先前写了几首deo,”他翻了几页:“想找你帮忙看看。”
“工作?”闻曜风闷闷道:“我不想聊工作,明天吧。”
说着就要关门。
白淳没处理过这种隐晦的撒娇,撑着门框小声道:“易感期?”
“不是易感期。”闻曜风别开头:“没什么。”
从前他们是aa关系的时候,闻曜风一直是铁血真男人状态。
——真爷们心态爆炸就该去打拳击,真alpha只可流血不许流泪!
现在再跟白淳相处,他有时候心态莫名像小孩子。
就想多被宠宠,多聊几句话,全是废话也无所谓。
先前他们两单独住宿舍,两个队友都在外地,怎么插科打诨都不用注意。
现在原原子涉一回来,再单独见面,莫名就有点禁忌感。
“你先进来坐。”闻曜风把门打开许多,声音沙哑道:“我们可以……下会儿五子棋。”
卧室里只有电脑和cd,总不可能抱着白淳玩一晚上扫雷。
他一靠近他,就又躁动又平和,在极端里漂浮的很快乐。
白淳犹豫片刻:“算了,我回去睡觉。”
闻曜风把他手里本子一抽,直接把人拉进卧室里砰的一声关门。
然后顺手就关了灯,把信息素全都放出来。
黑暗里信息素犹如浓烈的酒,倾洒泼倒的四处都是。
他想标记他,想和他胡闹。
不要生疏,不要隔得那么远,再多碰触一点……
白淳的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。
“你开灯。”
“不要。”闻曜风倾身去亲他的脖颈,轻缓引诱他堕入这份快乐里:“再近一点……你好好闻。”
“我没有开玩笑,”白淳声音严厉起来:“闻曜风,开灯。”
闻曜风意识他的强烈抗拒,快速开灯,解释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不用说了,”白淳开门就走,一眼都不再看他:“我们确实需要保持距离。”
闻曜风站在门口看他走远,许久才把门关上。
哪怕是临时标记,也不用防备成这样。
为什么你和你的朋友都能随便标记,和我就不行?
……我不配?
记忆深处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被褥凌乱,笑声放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