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漾闭了闭眼:“有时候,真不想要你了。”不能阻止他救人,又要承受他在救援过程中可能遭遇的危险,越爱他越怕。
“不可以。”栗则凛把她在自己怀里转过来,强势又强词夺理:“我又不是大风刮来的,你说不要就不要。”他说这话时扶住她后颈,指腹沿着她的唇形摩挲,黑眸又深又沉。
别漾猜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,她无从辩驳,连声音都弱了几分:“别忘了规矩。”底气不足。
“那是你房里的规矩。”话落,栗则凛吻下来,吮住她的唇,趁她失神的片刻,舌尖撬开她的齿关,长驱直入,舔她上颚。
别漾浑身一哆嗦,像有电流沿着他舌尖舔吮的地方流过,她的心抑制不住地颤抖,没有推开他不说,手臂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攀上他脖颈,搂紧。
那些压抑的渴望,沾到彼此就爆发。
栗则凛搂紧她,加深了这个吻,直到有了窒息感,才抵着她额头:“想我了对吗?”
别漾哪里还否认得了,手抚上他耳朵,轻轻揉捏。
栗则凛用鼻尖蹭着她的,“我做梦都在想你。再不破了你立的规矩,攒得多了,我都怕你受不了。”话音未落,他横抱起她。
别漾自知躲不掉,也不想躲了,遵从内心的感受:“你今晚可能就受不了。”
栗则凛只当她是热情的回应:“那就试试,看谁求饶。”
她推迟的例假中午刚来,怎么试?
是真不行了。
被截停的栗则凛咬她耳朵,比那次被向晨打断了吻更挫败,
别漾被咬疼了,却没怪他:“都提醒你了,偏不听。”
她那哪里是提醒,分明是诱惑,是刺激。
栗则凛帮她揉着耳朵:“故意的是吧?”他就说怎么这么容易得手,不是她的风格。
别漾微微嗔道:“谁让你心思不正。”拐她来他房间。
“我是男人,面对所爱的女人,没点坏心思还正常?”栗则凛怕自己重压着她,翻身下来,低声说:“每晚听见你翻身,都想上你。”
他从未说过这种赤·裸的话,别漾听得心跳加快:“所以就做梦了?”
还敢撩他!
原本准备缓过那股冲动,给她去倒热水的栗则凛决定给她上一课:“来,我告诉你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。”
别漾就不同意了,她耳朵顿时红透:“栗则凛!”拒绝的意味明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