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说就待在贺临笛的一边,跟她一起举起相机一起拍每一个上台的人。
“新生”不仅是新越公司自己的新生,也是贫困乡村的孩子的新生,因为这场活动的本质是慈善,将钱拿来买东西捐出去。
林新越作为老板,在最初就被邀请上台了,做了一番感天动地的演讲,随后紧接着上场的就是艺人们。
向清雅上了场,在山顶处的她的粉丝们发出了尖叫:“清雅清雅!你最优雅!”
池说一边拍照一边笑,跟贺临笛说悄悄话:“这粉丝口号,还真是没点创新,‘你最优雅’是什么东西?”
贺临笛按着快门,反问了句:“如果是你,你怎么编?”
池说想了一秒,:“清雅清雅!亲我一下!”
“……”
贺临笛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,倒是旁边有个负责摄影的跟池说同公司的小哥没能忍住笑了一下,但正在录影,又不敢笑得太大声,只好稍微凑近了一点池说,夸赞了句:“这口号除了羞耻了一点,其余的挺好。”
池说虚心收下这赞美:“过奖。”
她说完朝着贺临笛挑了下眉,有些得意的样子,贺临笛扬了扬唇角,把脑袋往她这边凑了一点,嘴巴挨近了池说的耳朵,温热的气息扑在了池说的耳朵周围,池说觉得有些痒,但又躲不开,只能“被迫”听着贺临笛微微压低的声音:“这口号啊……你不准喊。”
贺临笛自己说完就站直了身体,重新进入到了工作状态。
池说在一边轻声应了句:“我哪儿敢啊?”
“啧。”
场内的人很多,她们周围的人也不少,两个人这样耳语的动作甚至亲密,看呆了一众觉得她们关系不好的同事,尤其是之前还跟池说一起出差,当面听见贺临笛说“我们不熟”的人。
汪芮就对此心存疑惑了,她也是工作人员之一,此刻正挨着夏周,她看着池说跟贺临笛这样亲近的动作,不由得问道:“夏周,说说跟楼上的贺老师,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?”
她跟池说几个人关系比以前好了许多,但有的事情不怎么清楚,而且她不像夏周和曾乖这样,跟贺临笛很熟,她跟贺临笛是见到面了连个头都不会点的陌生关系。
夏周顺着她说的方向看了眼,唇角的弧度大了起来:“她们关系一直都很好啊。”
“但上次我跟说说出差,我还看见贺老师一脸冷漠地说她跟说说不熟。”
“那语气,比秘市的温度还要低几度。”
“朋友之间闹个别扭,很正常。”夏周给了个很普通的答案,“冷战嘛,就是比谁的话更冷更狠。”
夏周想起了池说那句“她配吗”就觉得有些好笑,但又不敢去当面问池说现在的脸疼不疼,不然她的脸多半就要疼了。
很快,主持人在台上宣布了上台的下一位嘉宾是沈渠,池说凝了凝表情,听见一边的小哥感慨:“沈渠今天真酷。”
沈渠今天没有穿裙子,她穿的是干练的女士西装,一周不见,她的气色似乎好了一些,也有可能是因为化了很飒的妆,整个人往台上一站,就成了全场气场最强的女明星。
池说几乎可以断定,贺临笛不知道自己跟沈渠认识这件事,按照现在的趋势来看,只要沈渠不主动说,那贺临笛就不会有知道的那一天。
她在这边思绪开散,台上的沈渠已经开始做起了真情实感的演讲:“新越今天的活动,我是主动要来的,还没等到林总问我,因为这是非常有意义的一个活动……”
说的内容很官方,沈渠情感到位,她声线好听,而这里的音响设备又好,弄得感染力更强了。
池说今天用的是公司的单反,像素极高,这么远,她已经看见了沈渠越说越激动之后眼中闪着的泪花,在灯光下非常显眼,像一颗刚打磨好的钻石。
没多久,沈渠下了舞台,池说听见贺临笛叹了口气,这口气的内容池说似乎明白意思,无非就是因为沈渠跟她的确没再联系,她失去了一个好友。
池说自认为自己还算是比较了解沈渠,她知道沈渠跟贺临笛失去联系的举动是为了什么,但她不能告诉贺临笛。
活动进行了一个小时多才结束,期间就算两人也有在坐着休息过,但这工作下来,还是累到呛。
池说不习惯这样的工作量,之前一直都在办公室待着的,就算贺临笛带她出去拍照片教她摄影,但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站了那么久。
更关键的是,还没结束,从这大场馆离开之后,她们得回到公司加班。
新拍的照片要很快挑选出来,跟每个艺人对上号,不只是他们,公司的其他人也在加班,有的要赶紧把稿子赶出来发到官网。
池说跟他们唯一不一样的地方或许就是她要去的是喜雨的办公室,摄影师区的电脑配置跟她们文员不太一样,弄照片这些要流畅许多,林总早就跟喜雨老板打过招呼了,所以在晚上八点,池说跟贺临笛还有贺临笛助理还在喜雨的办公室坐着挑选照片。
池说挑照片,贺临笛和自己的助理修图,不过目前的工作内容就主要是修那些咖位大一点的,其他的往后靠。
喜雨现在也有人在加班,但都是忙的喜雨自己的事情,只有她们三个在这里忙新越今晚的活动。
一个艺人挑选六张照片出来,池说的任务要轻松一些,贺临笛和助理的任务难度要大一点,因为修图太考验技术了,又不是每个明星都可以只调个色就完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