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临笛把她的手给拿开:“不用了。”
第二天就是周五,池说在下班后当然没那么快就离开,她来到了楼上等着贺临笛。
六点十分,贺临笛从办公室里出来,出来的时候她面无表情,浑身散发着冷气,将周围的温度直接降了下去。
池说感受到了,但她不知道贺临笛生气的原因,凑上去想要跟贺临笛并肩走一起,贺临笛就跟没看见她似的,目不斜视。
到了负一楼,贺临笛拿着车钥匙径直走向车前,池说想要去开车,但她刚把手放到车门锁处,贺临笛的声音从旁边穿入她耳里:“拿开。”
池说没有拿开,停车场光线太暗了,但不影响她声音的力度:“我不。”
“……”贺临笛不管她,自己转身又往电梯口的方向走。
池说站在她面前将她拦住:“怎么了啊?为什么这么生气?”
贺临笛一个眼神都没给,她紧抿着嘴唇,又立马折回了车前,迅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池说被她这速度给惊了一下,而后就看着贺临笛把车开了出去,车身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。
池说有些茫然,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触到了贺临笛的生气开关,她上了一楼,手机信号终于好了。
池说想了想,给贺临笛发了消息过去,但贺临笛在开车,不可能立马就回复她。
池说犹豫了一阵,给韩瑜打了个电话过去,想让韩瑜分析一下。
“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?没有!”
“我跟她明明过得非常和谐,每天一起上下班,一起回家撸猫。”
“说起来,酷酷好可爱,下次见你的时候握把它背出来你看看。”
“没人能够逃开酷酷的可爱攻击,你也知道我之前很怕猫,但我完全不觉得酷酷可怕。”
话题一下就扯到了酷酷身上,韩瑜听着听着发现了这个细节:“说说。”她说,“你有没有觉得,你现在三句不离酷酷。”
池说:“”
池说恍然:“我错了,我这就打车去她那儿哄她。”
池说拍了下自己的脑门:“日,我是个憨憨。”
她跟韩瑜挂了电话,立马招了路边的出租车,报了的地址。
路上给贺临笛发了消息,但贺临笛还在开车就没回复,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了,再怎么样也应该看见消息了,仍然没回复的话,那这背后的意思就很明显——她不想理自己,还在生气。
池说有些懊恼和焦急,她细细回想了一番,这一个月来,她的确没有之前那样和贺临笛交流的多,而且经常谈到的话题都是酷酷。
人不只是会吃人的醋,还会吃动物的醋,更何况她这段时间里的确过于在意酷酷了。
池说怕它睡不好吃不好休息不好生病了等等,放了很多精力在上面,忽略了贺临笛的感受。
贺临笛也会睡不好吃不好休息不好啊,但她都没有去关心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