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和忍得辛苦,浑身是汗:“云卿你先给我,给我解开呃”
苏云卿身上同样热出汗来,不过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景和,玩似得轻抚过另一个被打上结的地方,惹得景和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我可是记得好好的,大婚当日你就把我给打晕了,呵,六王爷,现在让我们好好来算算账。”
关键时刻和他算账,这不是故意在折磨他嘛。景和苦笑,一边忍着,一边默默地活动手腕。
不知什么时候,缠在景和手腕上的腰带彻底松散开来。
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地景和再也忍不住,用力将苏云卿抱进怀里,像是要揉进骨血里,眼里盛满情意和欲。
“玩了这么久,我是不是可以把剩下的步骤进行完了?”
“等等,我还没唔”
最后的话语淹没在唇齿间,化为细碎的音节,余音缭绕,久久不散
“嘶”苏云卿倒吸一口冷气。
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,就感觉身体像是被巨石碾过般,哪哪都疼,尤其是腰部,又酸又软,动都不能动一下。
好在身上干净利爽,被人清洗过了,也被涂抹了膏药,倒不是不能忍受。
苏云卿趴在床上咂巴着嘴,回味起了昨夜的种种。本以为景和纯情什么都不会,结果憋急了照样把他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。
禽兽啊。
苏云卿默默感叹,所以说,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从未沾染过荤腥的处男,因为最后倒霉的还是你自己。
他掐了个指诀把身上的酸痛给治好,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景和留下的印记给消掉。
伸手从床边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,苏云卿懒洋洋的朝外面喊道:“叶竹,你在外边吗?”
“我在。”一直守在外间的叶竹应道,推开门走了进来,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的青年,脸皮募地就红了。
青年慵懒地斜躺在床面上,单手撑着脑袋,眼里盛满盈盈笑意。
身上的被子只堪堪遮住了他下半身,衣衫半掩,露出胸前大片白皙如细雪的肌肤,上面缀着斑驳错落的红印,从下巴处直直延伸进衣襟内。
墨发披散,与肌肤上的红印交织交错,流露出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的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