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闹不动了,他抱着人出去吃饭。
果然闻如许适合住大面积的房子,走的路长一些,他才没力气反抗。
“吃一点,不是和孙新没吃东西吗?”
“你跟了我多久?”
韩在野不慌不忙地搅着热粥:“你找孙新到底想干什么?”
闻如许不说话,拿起碗筷,沉默进食。
他不说,韩在野也猜得到。
看上去一贫如洗的闻如许身上还有钱。
当初闻人旻夫妇给他留了一笔不小的现金。出国远离是非的,继续上学的,因为几年前的那些官司都花完了。
剩下最后,是闻如许每年需要检查拿药,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,他父母应该很早就考虑到,在这一部分给他规划了不小的数额。
当初裴赢州还有点良心,没动他这笔钱。
而闻如许这些天在查自己的银行账户,自己要动那笔续命钱。
韩在野刚开始以为他是准备和人私奔。
但又不是。
在若有若无的打量中,闻如许抬起头,目光警惕,吃红的嘴唇抿着。
韩在野给他夹一片冬瓜:“清肺的,气性这么大,天天和我生气,东想西想,不如先想养好自己,和我长长久久的耗下去。”
闻如许脸上的神态转瞬即逝,什么都没说,最后把那片冬瓜吃了。
不知道是被什么触动了,还是在谋划什么,闻如许回到了刚出狱的状态。
韩在野时刻盯着他,这一周的日子又确实过得舒服。
在要带何诗睿回家的前天晚上,他仍和闻如许在床上做爱。
耳边还能听见充满激情的喘息,韩在野对他说:“你要是说不想我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“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。”闻如许问他,“你觉得我在意吗?”
韩在野食指蹭过他满带倦意,像是睡着的脸说:“不在意,你一直觉得这是偷情。”
闻如许避开他的手,也累了,转过身说:“是。”
在将睡未睡时,韩在野的怀抱从后靠来。
黑暗中,闻如许一直没有睡下,感觉身体有些地方不舒服,像是在一场耳鼻舌身的谎言中,白天吃下的那碗冰才开始在身体中融化。
第二天,韩在野出门时闻如许还没起床。
韩在野也没锁他,对没清醒的人说了晚上不过来吃饭。
一连几天韩在野都在想闻如许不为所动的样子。
冯连朝约他喝酒的时候,他也心不在焉,等他意识到自己错过什么时候,嘴里的酒突然咽不下去,“你说什么?”
冯连朝说:“有点担心小许的身体,我约他,他也不和我见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