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大哥解决不了的事。便是在前世,大哥也没吃亏,无声无息的把事情处理掉了。她莽莽撞撞的掺和进去,说不定还要弄巧成拙。
她叹了口气,沉默的朝自己的房间走。
原来女孩子,为了一点贪念,放下了脸面与廉耻,是这么的难看……
她虽然不至于到这样没底线的程度,但……在曹家人的眼里,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吧?
要不然为什么后来,曹雄会根本不再管她……
热水从花洒里喷洒出来,发出哗哗的声音。
夏柔闭着眼睛,仰着头,任微烫的水直冲到脸上……
慢慢的,她低下头,捂住了脸……
隔了一天,在曹家工作了十几年的方姨,毫无预兆的离职了。
何莉莉以为,她的妈妈怎么说都把曹兴曹安一手带大,在这个家里一干就是十几年,怎么也得有些情分的。她太高估了她妈妈在这个家里的地位。
就如方姨曾经告诉她的那样,她为曹家工作,曹家支付给她薪水‐‐比别的地方要更加丰厚的薪水,所谓的她和曹家之间的情分,都是何莉莉的错觉。
床褥上的血迹,换来的只是曹阳的冷笑和不屑。
在曹阳的书房里,面对母亲铁青的脸,何莉莉难堪到了极点。
她没想到曹阳的心会这么硬。
为了逼真,她不惜自己弄破了自己的处女膜。只换来他嫌弃的一眼。
&ldo;你要是想,我就叫公安的朋友过来检验一下,床单上有没有精斑。&rdo;他淡淡的说。面对着年轻女人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和哀哀的柔弱模样,他没有丝毫动容。
他又不傻,到底做没做,难道自己不知道。醉成那样,他又不是金刚杵,还能让她流那么多血。
男人酒后会不应。所谓的酒后乱性,真醉的那个,肯定不是男人。
别说他根本没上她,就是真的误上了,也就是一笔钱打发的事。
从曹雄坐上了军区司令的位子,曹太子遇到过的想勾引他的女人,就太多了。
而对这种有胆量敢算计他的女人,他甚至连这笔钱都不会给。
他倒是也开了一张支票,给了方姨。&ldo;你的离职金。这些年,辛苦了。&rdo;他说。
便一点再没回旋的余地。
他把那张支票放在书桌上,就离开了。
方姨挣扎了很久,还是收起了那张支票。她觉得没脸,可她刚刚失业,女儿也才刚进入社会,她得向生活低头。
她反手抽了何莉莉一耳光。
&ldo;我的脸,都叫你丢光了!&rdo;她气得嘴唇发抖。
何莉莉呜呜的哭了。
她没想到曹阳会这么绝。
她觉得自己要的不多,她就是想跟着他而已。她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敢想。
要是能有孩子,靠着肚子或许还有嫁入豪门的可能。靠一层膜?什么年代了!
她以为,做成这种局面,曹阳怎么也会怜惜她一二。可是没有,像曹阳这样强势的男人,是容不得别人算计到他头上来的。
她后来看到他的目光时才醒悟了这一点,可惜已经晚了。
她又懊恼,又悔恨。
有悔,也有恨。
曹阳把她弄进了大国企,虽然不是省城的总部,但也是收入丰厚又稳定。足以令她的同学们羡慕了。
可是傍晚时,她站在窗户前,遥望着前庭的衣光鬓影……她意识到那个世界离她太远了。她一年的薪水,或许只够那些女人们的一件礼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