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在柱子后边一路跟着我们,看着就鬼鬼祟祟,故意亲你一口,果然试探出来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俞适野沉思,“其实你可以用非亲吻的方式试探一下的,突然这么开放,真是不像你,把我都搞呆了。”
温别玉才不承认那一瞬间自己除了亲吻,什么也没有想到。
两人继续走向车子,中途俞适野给保安部门打了个电话,语气不是很好的让他们仔细排查一下公司周围,把身份不明的人全部清扫出去。
等电话结束,两人也进了车子。来到了私人的空间,一路不语的温别玉才轻哼说:“你的人都是我的,还不让亲一下吗?”
正启动车子的俞适野噗地笑出来:“行行行,我坐这儿,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。”
温别玉斜了人一眼,没有亲,而是在车子上寻找片刻,找出一副口罩来给俞适野戴上。
俞适野:“干什么?”
温别玉:“以防万一,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你了。”
俞适野有时觉得温别玉没有醋劲,有时又觉得温别玉的醋劲大得出奇,可能是薛定谔的醋。他故意撸起袖子,露出胳膊,调笑道:“看不见脸,也看得见我身体的其余部分。”
温别玉大方说:“只要看不见你的脸,就算看光你的身体也没有关系。”
俞适野觉得这话很不对劲,他思考许久,恍然大悟:“原来这就是当初我在泡澡你殷勤的给我贴上面膜的原因?你觉得只要我把脸遮着,就算跑出去裸奔也无所谓?”
“……”温别玉,“这不是我说的,是你自己总结的。”
俞适野微微一笑,风度翩翩:“等到家你就完了。”
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温别玉:“我投降,投降还不行吗?”
“哦?还给别人看我的身体吗?”
“……都是我的,不给别人看。”温别玉补充,“这是法律的规定。”
提前放假的翌日是休息日,俞适野本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和温别玉睡个懒觉,但中途他接到了个来自俞汝霖的电话,电话里,俞汝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他谈。
虽然很不耐烦,俞适野还是动作轻柔地起了床,简单漱洗一下。
出来的时候,温别玉睁开了眼睛,但没全醒,顶着头比正常情况下蓬松得多的头发,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人。
本来不想打扰人睡觉的俞适野脚步一顿,走到床边,梳理下对方的乱发:“醒了?我要出门一趟,中午会回来吃饭,难得周末,再睡一会吧。”
温别玉抓住五个字,“中午会回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