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潇跟着过去,正要遵从本能意识坐在徐书丞身边时,秦卓晖这厮看热闹不嫌事大,很是欠揍地起哄道:“因因!来来来跟我赌一把下个注,看看今晚是你老公赢得多还是你亲哥赢得多啊!”
池潇的脚步正因这句话顿住。
有人一看这形势更是乐呵起哄:“因因要坐哪儿啊?位置随你选!”
可惜选来选去,池潇旁边都必得有一个是徐书丞或池湛。
池湛冷哼一声,不理旁人的起哄声,对池潇说道:“别理他们,你就坐徐书丞那儿得了,免得到时候看了我牌再和你老公打暗号。”
秦卓晖给池湛竖起大拇指:“湛哥,强行挽尊最为致命!”
池潇默默地挪到徐书丞身边坐下。
“忽然有点希望湛哥赢了。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人生嘛,无非就是一边失意一边得意罢了。”
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插科打诨,池湛都懒得搭理,按了键等洗牌。
有池潇在身边的徐书丞总是十分平易近人的,此刻也无视了旁人的声音,侧头只看着她,嘴边笑容温煦不改:“要不要来试试?”
池潇摇摇头,“你们打吧,我就在旁边看着。”
说着,她目光一凝,忽然伸手准备把他的眼镜取下来,“沾了点灰,我给你擦擦。”
徐书丞微微低头,将就着她的动作任她取走眼镜。
秦卓晖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池湛身后,目睹哥嫂俩恩恩爱爱旁若无人的一幕,幽幽地对池湛说道:“湛哥,你输就输在没戴眼镜。”
“一边儿去。”池湛下逐客令,全副心神落在牌桌上,仿佛丝毫不在意对面秀恩爱的妹妹妹夫。
池潇没怎么打过麻将,但看得多了也会打,就是不怎么精通,牌型复杂了得思考好久,有时候看人家已经推倒牌了才反应过来,原来这样也可以胡。
孟悠则是丝毫不懂麻将,坐在傅寒身边看得云里雾里,只能当个花瓶。
刚打了没两把,秦雅仪忽然领着一个侍应走来,侍应手上还端着一只摆满饮料的托盘。
“刚刚鲜榨好的饮料,别光顾着玩儿,喝点清清口。”
秦雅仪仿若女主人一般的架势招呼着大家吃喝,又亲自端了一杯饮料放到池湛旁边的托手上,“池湛哥,我知道你不太爱喝甜的,这杯不怎么甜,你待会儿尝尝。”
其余人也都得了饮料,却没有一个人获得秦雅仪亲手递上的“殊荣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