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那儿臣先行告退。不过,母妃究竟有在干什么?而且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她了。”厉隋算了算,自从叶锦羽等人走后,他似乎就没有见过母妃。
“你母妃有事出门,你就不要找了,以后回不回来还不一定。”景皇的心情似乎十分不好,语气略显生硬,甚至连看一眼厉隋都没有。
“是,儿臣先行告退。”
厉隋心事重重地走在回去的路上。身边的人在一个个离去,如今自己仅剩孤身一人,锦羽没有母妃也联系不上了,母妃又去哪了?根据母妃背后神秘的势力,应该不会有危险,但是为什么,不告诉自己一声,就消失了呢?
喧闹的大街上,熙熙攘攘的人群,本来自己有慈爱的母妃,深爱的女人,可爱的孩子,幸福的家,如今,什么都没了,就这么突然,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觉,发觉锦羽的不对劲,母妃的心思?为什么不多陪陪孩子?
如今自己,除了一身的权势还剩下什么?太久的奔波,太久的忽略,自己已经众叛亲离,忠心耿耿的部下,转眼叛变,亲密的爱人,转身离去,就剩下自己,还在这冰冷的皇城里挣扎,他现在有些理解容哲的心情了,本来一家人好好的,为什么非要走到今天这个地步?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?为了天下独尊的身份?还是为了别的什么?
他有些累了,也有些倦了,可是,现在,回头已晚,此时退出,除了被人赶尽杀绝,还能怎么样。到头来,还是当初的二皇兄,早早脱身泥沼,如今娇妻在旁,过着神仙般的日子。
可是,父皇曾经不是教导过,大丈夫,当顶天立地,婉转柔肠,女子是也。
头痛欲裂,厉隋想去找人大醉一场,可是,他才发现,诺大的皇城,除了敌人,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喝酒畅谈之人,当真是可悲。
正走着,厉隋看到前方匆匆忙忙的御林军,还有那个御林军统领。
“属下见过隋王爷。”
“林统领,这是干什么去?”
“回王爷的话,属下正想带着将士们去练兵场操练,太久不教,他们都懒散了。”
“那好,你们去吧。”
厉隋看着御林军,匆匆往城外而去。那个方向,好像正是太子操练兵马的地方。怎么,这个林将军跟太子也有什么关系?
“王爷,您怎么在这?”
厉隋的思绪被打断,看着来人,是悦歌,如今的瑰宝阁掌柜的。
“悦歌?本王刚从皇宫回来,最近瑰宝阁怎么样了?”这时候叶锦羽不再,还是自己帮忙看着点吧,上次青黛的事,也是自己没注意,才酿成大错。
“最近瑰宝阁一切还好,只是,夫人去哪了?属下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,这瑰宝阁的账目,该怎么办?”
“夫人出了趟远门,至于瑰宝阁的账目,既然锦羽已经全权交给你打理,你自己看着来就是,等她回来,再报备也不迟。”厉隋知道,虽然他和叶锦羽是夫妻,但是,这毕竟是叶锦羽的私事,自己并不方便干预太多,只要这个悦歌,不把瑰宝阁弄垮,自己就不需要管。
“原来是这样,不知道王府中的新姨娘长得何等天姿国色,属下还真是好奇。”诚然,树大招风,厉隋作为整个京城数一数二的人物,自然一举一动,都有人关注,更何况还放了鞭炮,是娶妾的大事,整个京城早就奔走相告,闹开了。
“锦羽…”厉隋想辩解,但是却无从说起,毕竟叶锦羽真的,是因为絮儿才生气离开的。
“王爷不必解释,属下不过一个小小的商人,不敢劳烦王爷解释,也没这个资格让王爷解释。”悦歌看着厉隋的眼神冰冷,她可是跟了叶锦羽许久的,算是真正贴心的人,当初叶锦羽走时,也只见了她一个人,当时她还纳闷,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要走了,谁承想,竟然是这样。
“王爷没事,属下就先行告退了,王爷慢走。”
悦歌简单的向厉隋行了一礼,直接回了瑰宝阁,对于厉隋,她以前是崇拜的,战神,还有,厉隋以前对叶锦羽那是没话说,所以她打心底里尊重厉隋,现在呢,真是让人心寒。
厉隋看着离开的悦歌,深深地皱着眉头,看这个样子,想从悦歌嘴中知道叶锦羽的近况,是不可能了,而且悦歌应该也联系不上叶锦羽,不然她不会过来问自己。
不过这个絮儿,还真是烦人,早晚他要查出来,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心烦意乱的回了王府,厉隋叫来几个心腹,也算是智囊团,决定商讨一下太子和林将军的事,这不可以不妨,毕竟林将军,是这个京城御林军的统领,而且跟大多数,和厉隋并肩作战过的将军不同,这个人和厉隋根本没有一点交集。
厉隋也实在摸不透这个人的底细,这是很危险的,最近反正也没有那个国家将要易主,自己就安心的就在这个京城,处理好这些事,比什么都强。
“各位对这个林将军有什么见解?”厉隋看着在座的几个大人,都是朝中显贵,也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,自己的势力和心腹。
“这个林将军,平常也不上朝,只是负责整个京城的保卫工作,基本也碰不上什么面,不了解。”兵部侍郎,钱大人。
“对这个钱大人嘛,我还是有一点点滴了解,平常处事嘞,也算是大公无私,就是嘛,你们晓得,有一点滴死板…”邢部侍郎,王大人。
“你闭嘴吧,听的老子都想打你,能不能挑重点说,拉着长调,你唱戏呢?”李小将军。
“重点就是,死板,大公无私,没啥特别。”王大人缩缩脖子,老实交代。
“我们也不太了解这个人,这人为人沉默寡言,十分低调,在朝堂中,也没有什么好友。”礼部尚书,赵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