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还闹了不愉快。
他一想到下午的场景就头疼。
想得心烦,干脆就不想了。
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还是心烦。
他开了瓶酒,刚要喝便有人敲响了房门。
是杨景谦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裴旭天侧过身,给他让出了位置。
杨景谦晃了晃手里的酒,“来找你喝酒。”
“你还是那么贴心。”裴旭天关上门,“就是晚了一步。”
“可以慢慢喝。”杨景谦说。
“行吧。”裴旭天给他和自己各倒一杯,“咱们今晚不醉不休。”
“好。”
裴旭天说喝酒就是真的喝酒。
闷着头拼命喝。
甚至不需要杨景谦陪着。
他一个人喝掉了四瓶红酒。
酒过三巡,他才打开了话匣子,“我真是无语。这都是什么事儿啊!不是说好给我过生日么?他们直接闹起来了,一点儿面子不给。”
“最后鼻子不是鼻子,眼不是眼的,一个个的说走就走,把我放在哪儿?有想过我该怎么办没?他们一个个话放在那,我尴尬的恨不得当时遁地。我现在夹在中间受气,谁都觉得我垃圾,现在我就是里外不是人。”
他越说越来气,直接蹦了句脏话,“他妈的!今天还是我生日呢。他们倒是爽了,一点儿不为我想啊。”
说着又要喝,杨景谦把酒推远了些,“裴哥,别喝了,饮酒要适度。”
“今天心烦。”裴旭天说:“本来还打算今天求婚的,戒指都空运回来了,现在什么都没了。我真是……”
他已经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今天的场景和他此刻的心情了。
就很复杂。
复杂到难以言喻。
“我现在就是后悔。”裴旭天说:“我没事儿叫什么江攸宁,她中途一走,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。”
“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。”杨景谦说:“她不是那种会无故中途离场的人。”
“有原因好歹也说一声。她跟阮言呆一块儿,最后闷声不响走了,搞得人以为是阮言做了什么事儿,就跟欺负她了似的。沈岁和就差跟我干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