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良才一听他?的打?算立刻摇了摇头?:“白老弟,你这样直直上门是不行的,你与那刘念念算是陌生人,贸然上门这不是毁人清誉嘛,人家父母也不一定会答应你们见?面,而且就?算是见?到了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对你言听计从,甚至产生爱慕想要嫁给你。”
白福鸿一想确实如?此,倘若是以前,他?尚还有几分?自信,可如?今经历了多次失败,乡试无果,被父亲骂得一无是处,再到去?借印子钱,人嫌狗憎的,让他?备受打?击,慢慢地也自信不起?来了。
“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?最?好能立即见?效的,我想帮我爹一把,一旦我爹把手头?的那几个大头?难题解决掉,这乐山县,不是我吹牛,到时候就?是我们白家的天下,如?果你能帮我,届时也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司马良才一听,脸上泛上喜色,说实在的,司马家族在乐山县内也不过?是个小康家庭,说富裕谈不上,最?近家里生意碰上点事就?开始断他?月钱了,这才不得不去?借了印子钱。
如?今得了白福鸿这么一承诺,岂能不令他?喜上眉梢。
于是也挖空脑袋帮他?出主意:“白老弟,既然你想见?效快,那普通的方法根本?就?不适用,就?算刘家对你有好感,也不可能两三个月就?能把女儿嫁给你,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白福鸿着急地问道。
“除非她有不得不嫁给你的理?由。”
白福鸿一听顿时泄气了:“我要是有让她不得不嫁给我的理?由,我还用来找你出主意吗?”
“没有条件我们可以创造条件啊,”司马良才两只绿豆一般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,“你想想,一个女孩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不得不嫁给你?”
白福鸿摇了摇头?。
司马良才有些无奈地道:“我这是把饭端到你嘴边了你都不会吃。”
“司马兄,你就?不要绕弯子了,直接说吧。”白福鸿被他?给吊足了胃口。
司马良才摇了摇头?,让他?附耳过?来嘀咕了一阵。
白福鸿大吃一惊:“这……这如?何使得,不,我不会做出这样禽兽不如?的事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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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上次把木丁香给认回来后,刘亨就?找刘念念聊过?,如?今家中产业确定是要由她来接手,但她作为家中的大姐,也势必要多关照家里的妹妹的弟弟。
刘念念知道他?心中担忧,无非就?是怕木丁香跟着楚虞偏居一偶以农田为生,将?来老了干不动了,竹儿现在小也不知道以后会长成什么样子,到时候能不能给她们二?人养老送终,还有就?是刘卓这边,若是一直未能金榜题名,也得她这个大姐来操心。
她对刘亨道:“爹,不若这样,到时候将?家中产业一分?为三,经营方面我来管,利润给到香儿和阿卓就?行。”
“这样好是好,但香儿那性子怕是不愿意要这个钱,而且他?们二?人不用出这份力,都是你一人在跑,对你也不公?平,在爹这里,你们三都是一样的,给谁多了或少了爹心里也会不安的。”
刘念念眼底湿润,笑道:“没有什么不公?平的,爹若是心疼我为家中的生意奔波辛劳,就?给我单开一份工钱,剩下的再拿来平分?就?好了。”
刘亨摸了摸她的脑袋道:“好孩子,你能这么想,爹已经心满意足了,不过?这事还不急,爹还能干得动,待到该放手给你一搏的那一天,阿卓也长大了,到时候再找他?们来商量怎么弄,在这之前咱们就?先想着如?何把生意给做好就?行了。”
刘念念点了点头?,待刘亨走后又陷入了沉思,想起?先前有过?一面之缘的容媗,那人待人接物从来都是不卑不亢落落大方,性子沉着冷静又能运筹帷幄,后来听说她把秦老爷给休了再赶出家门,钦佩之情油然而生,这种手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,如?是想着,心里也在不停地给自己打?气,将?来,自己也能和她一样独当?一面。
想到容媗就?不可避免会想到和自己有有血缘关系的木白芷,如?今木空青死了,木家已经没有任何气运可言,按理?说他?们以后怎么样也不再会影响到自己,但私底下还是有一些知情者,总在背后议论纷纷,仿佛她放弃木家就?是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倘若是以前,刘念念可能还会有些心中不安,但如?今的她早已从木家的泥潭中走出来,对她来说恩与怨都是一一对应,木家人对她的生恩木丁香已经替她还了,而较之于自己对刘家人的贡献和付出,远不及木丁香这些年所受地磋磨。
当?然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完全?对等的两个事情,但不管怎么样,木家眼下的惨状也是他?们自己作的,自己也无需为此愧疚遗憾。
如?今除了已经死去?的木空青,现在剩下的两个都是坏到根了一对夫妇,还有一个不知所踪的弟弟。
对于木决明,刘念念所知道的并不多,根据木丁香所说的,被养成了一个贪玩好吃懒做的性子,对几个姐姐也算不上好对。
而从袁凤华口中得知,这人先前因为抢劫路人,后四处流窜跑到山上去?当?土匪了。
刘念念并没有对他?有太多的同情心,只是觉得他?年纪还小,不知道还能不能将?人给扳到正道上,若是有机会见?面倒是想试探他?一番,倘若他?能迷途知返,也不是不能给他?一个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