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无故地就搅乱了她的心弦。于理智,不明。
岑淮舟还曾因此故意勾着她不让走,在她耳边轻轻吹气,一声声唤着“阿梧”,缠着她也同样唤他。
岑淮舟的身体陡然僵硬,呼吸有些乱了节奏。
乔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心下松了口气。
岑淮舟应该不会再追究这个事情了。
半晌。
岑淮舟垂着眼无端轻笑出声,乔梧怔了瞬,万分不安。
岑淮舟的笑意很浅,未达眼底。
“我是很喜欢听你这样唤我,但是并不希望你是出于隐瞒袁芳丽存在的目的。”
乔梧的瞳孔蓦地收缩,遍体生寒。
“乔梧。”被叫到全名,乔梧心尖都跟着抖了一下,一种即将要失去岑淮舟的不好预感蔓延至全身。她怔住了,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岑淮舟看着她,温热的指腹轻划过乔梧纤细的手指,有些颓败地闭了闭眼:“我不问,你永远也不会告诉我的吧。”
“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个挺失败的男朋友,丈夫。”
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,她都从未向他主动提及起她的难过。
不是临期了作业却没做完那样的小烦恼,而是会让她深夜悄然落泪的难过。
她一字未提,他疏于发觉。
期末考试日期愈发的临近,乔梧教的语文作为主课之意,被班主任特意多给了一个早自习带着同学们复习。
这让本就没什么时间去和岑淮舟缓和下关系的乔梧更加忧愁了。
这两天岑淮舟不知道为什么比起之前些日子清闲了许多,但每每乔梧到家时都能看见他托着电脑靠在沙发上。本就清冷的眉眼紧皱着,更显气质冷漠凌厉,看得出事情或许有些难处理。
早上出门的时候,小鸡毛跟在乔梧身后,岑淮舟这几天都会带着它开车送乔梧去学校。
那天岑淮舟的话后,他便恢复了情绪,没再提过那件事,就像那一页翻过去了。
临出门,乔梧想说什么,却发现小鸡毛走路一瘸一拐的,也顾不上气氛僵硬不僵硬了,有些慌张地蹲下身,摸着它的狗头问道:“脚怎么了啊小鸡毛,是不是哪儿疼?给妈妈看看。”
岑淮舟闻言,垂睫瞥向地上那只眼珠子咕噜转的煤气罐子,轻嗤了声,抬脚踢了下它肥肥的大屁股:“你再装。”
乔梧愣了愣。
下一秒。
小鸡毛立马放下腿,又能好好走路了。
“”
不过也因着这个小插曲,两人之间的气氛缓解了不少,但乔梧还是觉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