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不,恐怕我想——”
“谢谢,”他转向巡警。“你发现他从窗户爬出来?”
“是的,先生,他动作相当快,瞬间就顺着水管下来了,你看我一直在下面等着他呢。”
“哎呀没看到这场好戏,”维里迪嘟囔着。“看来骑虎难下这个情况真是到处发生。”
坎宁安忿忿不平,扭动身子试图从警员控制下逃脱。
“哦现在可以了吧,我已经在这待够了,回自己的房间总是我的权利了吧!”
“是的,帕克斯顿先生看来也是这样想的,顺便说一句,警员先生,请允许把我的犯人介绍给你的。这位是帕克斯顿先生——这位是坎宁安先生。”
两个男人互相沉默的看了一眼。很显然之前就互相认识。
弗雷默小姐在桌子上疯狂的翻找着什么。
“我很抱歉,”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。“似乎那串总钥匙被我弄丢了。我发誓昨晚我还把它挂在挂钩上。”
“不要责怪自己,”维里迪说。“我并不期望它真的在那。”
“可是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了对这场谋杀有利,亲爱的女士——或者是防止谋杀被发现。”
“谋杀?”警长大吃一惊。“谋杀?”
“是的,是的,有个人在楼上被杀了。从这两位朋友的大衣上那相当量的血斑可以推出这点。杰克逊督察将从卡灵顿赶来。他特意告诉我什么也不要碰,来吧出来到街上看看他们来了没有。哦……放了坎宁安先生。现在对他来说想销毁什么也晚了——除了那串总钥匙,或者可能还有一些自己可控的事情。”
他踱步到外面明亮的街上,巡警疑虑而又警觉地跟着他。两个嫌疑人和弗雷默小姐被留在大厅里,弗雷默小姐看上去对他们不甚了解。面色苍白浑身发抖的两个男人互相在打量。
“今天这真是有趣的开始啊,”维里迪愉悦地说。“告诉我,警员先生,你看到坎宁安先生从哪扇窗户爬出来的?”
“这个,先生——从尽头数第三扇,排水管左边那个,等等,不……似乎是旁边那个。”
维里迪先生脸上今早第一次没有了笑容。那扇帕克斯顿先生数分钟前进去的窗户现在看起来有点红色的污迹。
“你能十分肯定是这扇吗?”他有点焦虑地问。
“不,先生,事实上,我不能,我觉得就是那边第三扇,可是我不能十分肯定。他开始从水管往下爬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,可能是第四扇。”
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上面也没有指纹,”维里迪忧伤的说。
“我们应该上去看看吗,先生?”警员有点紧张的问。
“咱们还是等专业人士来吧,”老人心不在焉的回答。“让我们先享受一会阳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