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始无助的嚎啕,看上去就像一个破碎的娃娃即将被扔进玩具箱,杰克逊抬起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。
“帕克斯顿先生,去吃点东西吧,是时候吃点了。我一会儿再去见你。”
他面带鼓励的微笑帮着他站起来。
当这个小个子男人转身要走的时候,维里迪先生向前探身。
“还有一件事,帕克斯顿先生,当你进入马克斯韦尔的房间时,你锁窗户了吗?”
帕克斯顿坚定的摇了摇头,然后边哭边彳亍着走出了房间。
“天呐,马克斯韦尔真是畜生!”杰克逊狠狠的说。
“这就是我之前所说的。”维里迪说道。“这时候站在法律这边就令人觉得不快。”
一个高个自信满满的男人,宽而白的前额上紧贴着乌亮的黑发。站在落地窗前检视着什么。他穿着一套颇长的深色西装,领口被磨损严重,脖子瘦骨嶙峋,手腕也相当瘦削。
“不快?”他对他们大声说。“不快?这是责任!这就是法律的责任!”
“你是谁?”维里迪吃惊的问。
“我叫理查德·都铎。如果神明统治了整个英格兰,我就将是她毋庸置疑的王!”
“进来吧,”维里迪礼貌的笑着。“请坐。”
“我进来的时候,希望诸位不要起来行礼。”这个高佬傲慢的说。“虽然这是民之所望!”
“先生,我们很忙的,”杰克逊冷冷的说。
“当年我也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,年轻人。但是世风日下,年轻人对篡位者也满怀敬仰,这样的民族,你又能期待什么呢?”
“我想,这样也是强加于人的想法吧。”维里迪说,点燃了另一根雪茄。“你从何处获得皇室血统?”
“从吾王爱德华六世殿下,亨利八世之子,那里获得!”
“恕我直言,都铎先生,我依稀记得爱德华六世殿下死于15岁——还未结婚。事实上是童子身。”
“荒谬!彻底的荒谬!”都铎先生猛然向前走去,盘着手,用阴翳的语气说道。“你可知道,”他说,“我高贵的祖先早已参透爱的真谛!”
“在十五岁的时候?”
“不,十四岁时。和他家族其它人一样,他当然也是少年老成,但是麻烦的是他选择投身于天主教。”
“据我所知爱德华——也就是你的先祖——是英格兰宗教改革的积极倡导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