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爱丽丝给我打电话,告诉我你是一个多么和蔼的人,先生——而且你是多么愿意帮助她。”
他低下头,紧张的看着地上,维里迪先生想知道他这样不自然的表现,是由于他发现表达感谢非常困难,还是想隐藏愧疚之情。
“你做的事情对她来说是雪中送炭,”他大声地说。
“谢谢,先生。”
“年轻人,”兰布拉严肃地说,“这是我的职责所在,告诉你伯顿小姐现在处境不妙。”
“但是你当然相信她对吗?”
“我不相信,而且我不能确定我相信你。”
那个男人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。
“我和维里迪先生说的都是事实,全部的事实!……他说他相信我。”
“我倾向认为你说的大部分是事实,”兰布拉赞同道。
“他说他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!”
“那个牧师?他确实可以证明你证词里的一部分,也就是我相信的那部分。”
“但是——你不认为我杀了他?”
“这种想法确实深入我们的脑海,”维里迪承认。“你的朋友都铎今天早上怎么样了?”
“都铎?……我不明白。”维尼基变得支支吾吾。
“他也可以证明你的清白,对吧?”
“是的!当然他可以!……他可以为我作证!”
“在六点半的时候,前厅一定相当的黑,”兰布拉插话,摩挲着下巴。“这种情况下想分辨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受伤可不容易:特别是在之前受的伤还是之后受的伤——伤口在下巴还是在背上。”
“但是我告诉过你他看见了!你理解不了吗,马克斯韦尔那时候动了一下!”
“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,”兰布拉说。
“但是都铎可以——”
“关于这点我们已经说得够多了,”维里迪不耐烦地打断。“你和其他所有人一样,都明白都铎什么也没法说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肯定听说了!这都传遍整个镇子了,也肯定传到了bellows酒吧。”
“没有,他死了吗?”
“比那个更严重。”
维尼基脸色又一次变得惨白,就像维里迪表示他可能就是爱丽丝的同谋那时候一样。
“我发誓我从没听过这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