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,”兰布拉说。“让我们现在就开始着手吧。”
“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已经了解了主要的细节。”维里迪说,点了一根雪茄。“佩尔汉姆,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?”
“是的,”医生如鸟一般的脸突然从阴影中浮现出来。“尸检表面尸体里有两颗子弹,都是从45左轮中发射出来的,其中一个穿过了左心室,是致命伤,而且是立刻死亡。在脸上有一块擦伤——我猜是摔倒的时候撞到了什么。”
“谢谢,医生。”兰布拉说。“恐怕这些证据都会粉碎我们试图建立的那个解释:马克斯韦尔是自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。就算我们能够想到他自己锁上门的原因,这个解释也不能成立。”
“恐怕正是这样。我能肯定他是立刻死亡的。”
“是的。”他转向杰克逊。“让我们再看看一下你的嫌疑人名单。这里有帕克斯顿先生和坎宁安先生,伯顿小姐和那位叫什么的小姐?”
“弗雷默,先生。是的,还有一个叫维尼基的人,似乎是伯顿小姐的一个朋友。”
“一个本地人?”
“我想是这样的。”
“很好。现在,维里迪告诉了我这一天发生的事情,我想如果可以从头梳理一遍或许能发现什么。”
“好主意!”维里迪眼中闪现着一丝期待:那个西西里岛园丁的罪恶行径已经彻底被他抛到脑后了。“总结起来十分简单,但是十分难以解释:帕克斯顿先生从窗户进入卧室然后从门出去,坎宁安从门进入然后从窗户出去,而我们发现门和窗户都被锁上了,房间的钥匙被发现在地上。”
“显然很有可能他们总的一个人或者两个有那串总钥匙,”兰布拉说,“如果帕克斯顿有总钥匙,进去后他就可以锁上窗户,然后离开后锁上门。”
“正是如此,”维里迪称赞道。“就是这样。”
“如果坎宁安有总钥匙,他就可以用它从门进入房间,然后离开后锁上门,从旁边房间的窗户离开,你说那个警员没有看清他究竟是从哪扇窗户离开的。”
“十分正确。”
“话说,那个警员不能确定这点也真是十分有趣。”
“那个是阿莫尼斯提的警察,”杰克逊小心的说。
“是的,当然。我已经从维里迪那里听说了卡灵顿的警察可不一样。顺便问一句,帕克斯顿承认他锁了窗户了吗?”
“没有,他没有承认。”
“那么坎宁安是否指认他离开的那扇窗户就是帕克斯顿锁上的那扇呢?”
“没有,他也没有。”
“那说谎的那个人真是相当精明。”
“这就是问题所在,”维里迪慢悠悠地说。“我不能确定他们谁说了谎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知道的,我恰好知道坎宁安在从排水管往下爬的时候被警员逮个正着,同时我又恰好看见了帕克斯顿先生在前厅,那时候我正在缴他的手枪。而那时候他俩身上都没有钥匙。”
“可能在帕克斯顿寻求帮助之前他就已经把钥匙给藏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