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下令了,现在没什么我们能做的事情。”
兰布拉嘟囔了一声。
“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,人们通常都不会这样消失——特别是这样至关重要的证人。”
“你在怀疑谁吗,先生?”
“维尼基,”兰布拉简短地说。
“你忘了,”维里迪说,“是维尼基先生自己告诉我们的他遇到了都铎先生,于他而言是没必要提这点的。”
“有可能是他无意中说漏嘴了,或者是他故意告诉我们的。”
“但是,先生,他没有那个作案时间,”杰克逊说。“午饭前维里迪先生才离开都铎,而看到维尼基是午饭后。”
“除非我们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,”兰布拉说。“否则我们很难说他有没有时间。”
“哦,先生,”杰克逊说,面对这种最温和的反驳他的脸也一下红了。
“另外,你忘了他有一个同伙吗?”
“不!”维里迪十分惊恐地说。“不可能!她不可能做这种事!”
“我并没有指控任何人,”兰布拉冷静地说。“我只不过是说他有个同伙,可能在他俩的计划中,如何处理都铎的问题可能早已被安排好了——无论遇到何种情况。”
“是的,如果都铎真的看到了些什么,他们计划的保密性就会受到威胁……哦,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!”
“糟糕,确实如此。”
“让我们聊聊其他事,今天将会相当地忙啊。”
杰克逊同意地点点头。
“真不敢相信这才是我们来这里的第二天。”
“速度已经变成了维里迪的口号了,”兰布拉说。
“海豚才是这样想的,”维里迪回应。
弗雷默小姐拿着一份晚报进来了,她怒气冲冲。
“看这!”她激动地挥舞着报纸。“看看这个!真是丢人!”
“什么?”维里迪兴奋地说。“让我看看!哦这个……”
他急匆匆地铺开报纸,大声读出了报纸头条:
“‘衣橱里的女人之谜!’……天才措辞!他们真是有语言天赋!”
杰克逊看上去惊呆了。
“这家旅馆开不下去了,”弗雷默小姐苦涩地说。“完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