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,”维里迪说。“我想立刻见坎宁安,有非常重要的事。”
马修斯出去叫坎宁安。
“这是做什么?”兰布拉问。
“等一下,我就能从一个非常破旧的礼帽中变出一个又大又难找的兔子出来。”
兰布拉咕哝道。“有关于都铎的新闻吗?”
“没有,”杰克逊说。“我已经叫人出去找了,当然,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着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觉得他是一时兴起吗?如果真是这样,那可得费不少功夫。”
“嗯。”
“也许他之后才意识到他看到的情况的重要性。”
“也有可能他只是害怕警察,就像那个牧师一样,”维里迪说。“这全都是因为他没有主动说出他和维尼基相遇这个情况。”
“看来隐瞒证据不报真是大家都喜欢做的事情,”兰布拉不满地说。
门开了,马修斯带着坎宁安走进了房间。
“早上好,”维里迪友好地说。“请坐。”
坎宁安先生快速地向三位侦探点了一下头,然后坐在了他常做的那个柳条长椅上。兰布拉从维里迪那里接下了今天的第一根雪茄,然后回到杰克逊的旁边那个位置;马修斯在稍远的地方冷冷地注视一切。维里迪则站在房间的左边。
“我请你再次过来这里,”他说,停了一下,“因为我还需要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坎宁安先生:你觉得是谁杀了马克斯韦尔?”
坎宁安震惊地抬起了头,维里迪看到他的头发和胡须甚至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蓬乱不堪;他的眼睛也更加的无神。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“我问你谁杀了马克斯韦尔。”
“这什么意思?……还是你和你朋友在玩破案游戏的一部分吗?”他转向兰布拉,用迷茫的眼睛看着他。“这该死的我怎么可能知道?”
“不要再发牢骚,”维里迪干脆地说。“这对你没好处,现在我们不妨来点猜测,怎么样?”
“猜测?”
“关于凶手,还记得你怎么评价帕克斯顿吗?”
“我说那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“相当机智,就像官斗小说一样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两天前,就在这个屋子里你指控帕克斯顿是谋杀马克斯韦尔的罪犯——还有可能是在弗雷默小姐的帮助之下完成的犯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