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驰亦将她玩具小马拿起来,抓在手里。
封悦悦见他拿了自己最喜欢的小马,当即沉下脸,不开心了,伸出手:“这是我最喜欢的小马,还给我。”
“还?这些玩具都是老子安排买的。”贺驰亦像个小孩子似的跟她理论。
不知道怎么回事,自从遇见哪个女人,他居然越来越怀念小时候跟大院里的伙伴争抢打落野鸟的那些时光,一如现在。
“阴我?”说完,贺驰亦冲她笑笑,意有所指。
封悦悦倒是淡定,仗着自己有人撑腰,小马也不要了,笑的一脸高傲:“堂哥哥,我可没有”
为了接待昨天遇见的老师,封悦悦今天特意梳了公主辫,穿了小洋裙。
可结果呢?
“来的人不是我想要的,我还不能发脾气吗?再说那个女人丑死了,弹个琴而已,抹了一脸粉,是来选美吗?都呛到我了。”说罢,她做了一个恶心的动作。
“于是你就去跟老爷子告状,说我怠慢你?”贺驰亦觉得定时炸弹这个词形容她都是用轻了,就是一瘟神。
“难道不是吗?哦不,我可没告状,我年纪还很小,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。”封悦悦笑得人畜无害的,“以及,堂哥哥要是闲得慌,就赶紧去帮我找昨天的老师吧。”说完还郑重地又强调了一遍:“听好喽,我就要她,其他人啊,我才不要,什么下三滥的货色,也配?”
贺驰亦被她一番言语给逗乐了:“这老师跟你灌了什么迷魂汤,也配?”
“我又不姓贺,你管我呢。”
这话一出,贺驰亦点点头,倒也没否认,不禁想这瘟神到底跟自己不是一个姓,胳膊肘难免朝外拐。
看啊,快乐就是这么来的。
他望着面前小瘟神欢乐的脸,脸上慢慢慢慢一点染上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劲儿。
做生意也是如此,极端的利己主义。
一个女人而已,再不济点儿是兄弟的女人。
但,各凭本事不是吗。
他忽然也想变得跟面前的小瘟神一样快乐,这个目的要想实现起来其实也很容易,就一个女人而已。
封悦悦忽然觉得堂哥的模样有些不太对劲,他的眼神怎么是一股要弄死人的感觉。
封悦悦吓得咽了咽口水,刚才的傲慢劲儿有些被压制,关于这个堂哥她来之前做过功课,圈子里出了名的狠戾,手腕什么的就不说了,总之不好惹。
但得罪他的事做都做了,她不后悔,只是她现在年纪还小,就怕哪个不顺意,指不定明天就被这个痞子堂哥给拖出去偷偷宰了,死得静悄悄,干干净净找都找不到。
封悦悦猛地一阵警觉。
她突然朝身后大喊一声:“大爷爷!”
贺驰亦一愣,回头看,封悦悦趁着回头的空档一溜烟地跑了。
他回身骂了一句小兔崽子。
稍晚一点,秦姐姐给机构负责人打了电话,询问私教的事能不能缓两天,因为要陪骆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