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像是失了语。
他想去将她拉起来,可是女人固执地不给他说不的机会。
“很快就干净了,我来吧,没事的贺先生。”
就在贺驰亦准备出去叫阿姨进来的时候,突然,秦温喃拉住了他。
“手,伸出来。”她说。
贺驰亦:“”
他瞳孔放大,慢慢慢慢一点点听话的伸出手,心头是一阵迥绝淋漓的异样快感。
从小到大——
有人在意过吗?
“疼吗?”秦姐姐低头盯着他烫红的手肘。
疼吗?
她问。
贺驰亦愣住了,彻头彻尾地愣在原地,他竟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你先等一下。”
秦姐姐说完便去翻她的包。
因为骆征的缘故,她的包里经常有这些小伤小病的药品。
涂抹烫伤膏药的过程。二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。
贺驰亦全程抿唇。
内心像是地震一般的剧烈。
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,不是说了,不给机会吗?
这要他如何放的开手呢?
隔天,贺驰亦按照约定拿来了行李箱,连带着那盆秦温喃当成命根子的花作艺术品。
秦温喃一拿到行李箱,二话不说准备收拾离开。
贺驰亦就这样看着她,看着她从箱子里拿出衣服,去洗手间更换。
全程没有交流。
“谢谢贺先生的收留,如果有需求,可以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