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偷偷生下来?”简初猜测道。
“宫家的意思,孩子生下来,再给她一笔钱。”梁景行说。
也就是说,宫家人是知道的,简初轻笑了声,“去母留子?”
梁景行: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
总有那么多没多少本事却又想嫁入豪门的人,企图用母凭子贵这老套的办法来达成目的,可结果往往却不尽如人意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再会算计,能有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豪门人家会算吗?
不过对于柳荷来说,即便嫁入不了豪门,能得到一笔丰厚的赔偿款,估计也心满意足了。人各有志,简初没再说什么了,闭眼靠在梁景行身上休息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简初迷迷糊糊睡着了,等她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梁景行怀里,他正抱着她穿过酒店大堂。
来往有人,简初怕被熟人看见了尴尬,将头埋进他颈间继续装睡。
梁景行垂眸看了她一眼,也不拆穿她,含笑抱着她走进电梯。
乘电梯上了楼,梁景行一路抱着她来到房门口,拿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,“房卡。”
没办法再装睡的简初抬起头看他一眼,赶紧从小包里掏出卡片,往门禁上刷了下。
进了屋,梁景行直接将她抱到浴室去,简初眼见着他要带自己进淋浴间,踢了踢腿说:“我要泡澡。”
她累了一天,想泡泡澡放松一下。
“你现在不能泡。”梁景行弯腰将她放到地上来。
简初这才想起自己晚上喝了酒,如果泡澡,毛孔在水里没法张开,酒精挥发不出去,很容易导致酒精中毒。
“好吧。”简初听话地说着,低头开始给自己解衬衫纽扣。
梁景行站在旁边,边看着她解,边给自己解。
等两个人都脱干净了,梁景行抬手打开花洒,热水倾落,两人互帮互助帮对方清洗了干净。
末了,梁景行将她抱了出去。
已经强忍到了极限,梁景行刚将她放下,就立即捧上她的脸亲她。
他热情如火,湿热的唇舌顺着颈侧往下,简初仰着头,眼睛半阖半闭地盯着天花板,彻底沦陷的前一秒,她脑子里倏然闪过宫凌和柳荷事,不由清醒了几分,抬手推了推他,“等等。”
梁景行推高她膝盖的手一顿,喘息了声,抬眸看她,“怎么了?”
极度的压抑,让他嗓音都变得沙哑。
“你最近打那个针了没有?”简初冷静理智地盯着他问。
临门一脚,竟然关心起这样的问题来,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梁景行顶了顶腮帮子,观察着她反应的同时,有些赌气地撒谎说:“没。”
“什么?”简初蹙了蹙眉,使劲推开他,然后从床上翻身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