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一处,有个人在打电话:“就这么让他压下去?没有后招?”
他叫沈久决,名正言顺的沈家人。争家产失败,被赶到这里苟且偷生,连那座城市都不让回。并且,沈予礼不允许任何公司收他,他只能干点出力的。他发誓要让沈予礼付出代价,奈何没有任何出路。他没资金,没人才,还受到沈予礼的监控,如何能翻身?
三天前,他在街上发传单。晚上在路边吃饭,有个人站在他面前,挡住了路边的灯光。
他抬头看,来人戴着黑色棒球帽,年纪很轻,眼神却恹恹。他问:“你是谁?”
来人说:“可以帮你的人。”
他告诉自己,只要听他的,保证可以夺回公司。到时候公司归自己,他什么也不要。
沈久决不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事,但他走投无路,只能放手一搏。
那边的声音很冷淡,“你认为就这个能扳倒沈予礼?这个只不过是刚开始。一件事消失得无影无踪,反而会给大众留下最深的怀疑。”
人本就如此,生性多疑。这一步,要的只是破坏沈予礼在公众面前的形象。无论怎么辩解,他在人们心中的形象已经留下了污点。当再有相同的事发生,人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‘谣言’。
沈久决不甘心地问:“就这么轻易结束?”
“你有招?”
晏斐懒洋洋地倚在树干上,在众多楼层中找到黎书的房子。灯光亮着,他勾唇。
沈久决哑口无言。
“没有就闭上嘴。按照我说的来。”
晏斐懒得跟他浪费口舌,直接挂掉电话。
微信通知栏有了新的消息。
他以为是黎书找他,兴致冲冲地点开,却发现是钱月。
钱月:我来找黎书小美人玩了
钱月:你羡慕吧
钱月买了点水果,特意给黎书送点。
黎书算了一下午,仍旧觉得哪不对劲。她选择放一放,现在正在看电影。
钱月特别会聊天,黎书也不是内向的人,两个人聊得还比较畅快。
晏斐面无表情地朝楼层看了一眼,回她:这么晚去干什么
钱月忍着笑。以前他们在一起训练,晏斐年纪最小,但实力最横。每每比拼,总是不留面子地撂下所有人,弄得他们尴尬又无奈。偏偏晏斐又一脸的冷淡,像是对付他们很轻松似的。
钱月故意回:你不是要我好好保护黎书吗?我贴身保护,够安全吧?
晏斐:你敢。
钱月‘啧’了一声,占有欲还挺强的嘛,连同性都防。她可是实打实的直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