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就是这样,有时候看似无情的,却往往是那最深情的。
什么都不在乎的人,一旦在乎了,就是永远,就是一生一世,如雷霆樱若也如荆野冥河
&ldo;如若不想我现在就断气在这里,就别拦我,樱若。&rdo;宇印沉轩固执地扫开雷霆樱若的手,又向岳添翎靠近一步。
宇印沉轩流了不少的血,面色苍白得发青,明显体力已经不行,却仍旧不走。岳添翎抿唇拧眉,捏了捏拳。他这个样子,倒真的很容易给人错觉!
&ldo;翎儿……&rdo;宇印沉轩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这两个字。
&ldo;快走吧,我们早没什么好说。&rdo;岳添翎转过头去,淡淡抛出一句。该死的,她的心竟然会痛!
这时,那位躺在地上的&ldo;津平珮笙&rdo;却开口讲话了,道:&ldo;姑娘,果然好功夫。&rdo;
那&ldo;津平珮笙&rdo;没有受伤,只是被岳添翎点了穴道,如今看起来还挺优哉自得。&ldo;在下可否有幸知道姑娘是如何识破在下身份的,在下装扮玉面神医,不夸张,绝对有九成九的相似。&rdo;
岳添翎收起心中的狂乱,看向僵躺在地上的&ldo;津平珮笙&rdo;,笑了,道:&ldo;你低估了我对玉面神医的熟悉程度。我与他朝夕相对整整两载余,对他的熟悉,甚至只自呼吸就可以辨出,又何况像你这样漏洞百出?&rdo;
&ldo;漏洞百出?&rdo;
&ldo;呵……你自天而下的那一瞬间,我便已知道你并不是真的玉面神医。&rdo;
&ldo;哦?&rdo;那&ldo;津平珮笙&rdo;倒好似很闲适。
&ldo;首先你的身高,大概差了这么一段。&rdo;岳添翎以自己小手指的指甲示意。
那&ldo;津平珮笙&rdo;有些惊了,那不过是毫厘的差距,她居然可以辨出?
&ldo;其次,你的味道。珮笙哥哥喜欢画,常常舞墨,他是神医,又经常接触糙药,所以他身上有一股极特殊的糙药与墨结合的味道。而你身上没有。再次,珮笙哥哥极爱干净,本少喝酒,一旦喝了也会在身上洒些他特制的药粉绝不会让别人闻出他的酒气。而你身上却有酒气,虽轻但仍可以闻出。再再次,神韵。他清逸出尘,超然若仙,风采卓然,虽然你易容成了他的模样,也穿了同样的衣裳,但是无奈这些气质都是由内而发的,别人想学恐怕也学不去。很明显,你也没学去,因为你身上完完全全没有这种感觉。&rdo;
&ldo;你果然很了解他。不过,你刚开始发现的时候就该了结了我,低估了对手,是江湖中人的大忌,而显然,你就犯了这个大忌。姑娘,在下不得不说,您可能要和我一起上路了。&rdo;那&ldo;津平珮笙&rdo;笑得有些得意。
荆野冥河宇印沉轩都紧张地看向岳添翎,他们方才除了他手中那道诡异的光,什么也没看见啊,而那道光已经被岳添翎化解了,那么令这杀手这么笃定的又是什么?
&ldo;你说的,是这三根针吗?&rdo;岳添翎扯下一块衣料包住手,到头上摘下三根针来,那针极细且透明,如若不拿到眼前一指处,就如一团空气,根本看不见。
假津平珮笙这次真的惊呆了,牙齿都有些打颤,&ldo;你……你是如何避过的,这针出手,无风无形,入骨不痛,根本不该有人避得过才对。&rdo;
岳添翎笑了,道:&ldo;针无风无形,但是你有啊,针是死的,但是你可是活的。你出针的时候难免会流露出杀气。对,你的确把杀气压到了很弱,可惜不巧,我在碎星谷学艺近两载,大多数时间,师父都在训练我对杀气的敏感度,所以即使很微弱很微弱,还是很难躲过我的察觉。&rdo;
&ldo;针是射向你胸口的,我射针的时候,并未见你低头,如何竟会将针存入了鬓发间?&rdo;
岳添翎笑道:&ldo;我没低头,可是我有偷偷伸出袖子,那时我藏于袖中的手已然出了力,我是用掌风将针逼到了头发上去。&rdo;
&ldo;掌风?不可能!我怎未察觉?&rdo;
岳添翎笑了,道:&ldo;奇特的掌法,掌风范围极小,只有巴掌那么大而已,全去挡了针,并没有半点外泄。&rdo;
假津平珮笙神情沮丧,很是不甘,道:&ldo;要杀便杀吧。我没什么话啰嗦了!&rdo;
岳添翎道:&ldo;我有说过要杀你吗?&rdo;
&ldo;翎!不能留下后患。&rdo;荆野冥河过来拉岳添翎的衣袖。
假津平珮笙有些怔愣,道:&ldo;姑娘,不必发善心,任务失败,怎么都是个死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