肇裕薪说道:“我承认,但是,火并非是我放的。”
长老双手一按桌案,俯身向前说道:“你说不是你放的,莫非,是我的族人做的?”
“这可就难说了!”肇裕薪冷冷的接话。
长老重新坐直了身体,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最好能解释一下我之后的几个问题。”
肇裕薪的回答,十分的简单:“请说!”
长老说道:“如果不是你纵火,你如何解释与你肢体接触最多的地垫,是最先起火的起火点?”
肇裕薪冷静地答道:“若这是证据,那么凡是摸了这个地垫的人,都有嫌疑。”
长老对村民说道:“摸过的自己站出来。”
金刀卯与一个曾经拿着地垫展示的村民,站到了肇裕薪身边。
长老对肇裕薪说道:“现在嫌疑人是你们三个,你仍旧没有洗脱自己的嫌疑。”
肇裕薪生硬地回答道:“我不需要洗脱嫌疑,因为,清者自清。”
长老冷笑一声,说:“好一个清者自清,若依你的推断,一定是他们两个之中的某一个,在底垫上动了手脚。随后,等你摸过之后,地垫就着火了。这样说,你可认同?”
肇裕薪答:“认同!”
长老再度冷笑,说:“若如此,地垫已经烧成了灰烬,为何你却一点事情都没有?这一点,你作何解释?”
肇裕薪忽然有一些语塞,因为,他无法解释。
不管是别人在地垫上方了延迟自燃的东西,还是特意在他身上与地垫上都动了手脚,只要他一碰地垫就会着火。
这两种情况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,却并不能保证肇裕薪丝毫无损。
此刻,手欠摸过了所有地垫的肇裕薪,至少也应该是双手烧伤才是正常的。
长老见肇裕薪不说话,再次质问道:“你可还坚持你刚才所说?”
肇裕薪直视长老的眼睛,说道:“当然!”
长老大笑数声,对着村民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之中,可有人愿意相信?”
“不信!”村民们整齐的呼喊着。
肇裕薪知道,仅凭解释,已经无法跟这些人说清楚了。是以,肇裕薪偷偷换上了结婚时获得的称号,打算瞬移到盼儿哪里去。
还没等肇裕薪发动技能,一个柔弱的声音,却发表了不同的看法。
她说:“大长老大人,这次的事情还有一个疑点。就是,村长大人的内脏没有找到。若是能找到,也好让他死一个心服口服。”
这个说话的人,恰恰就是,刚刚才给长老送水的那个小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