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她的体质,酒醉醒来后记忆并不会出现偏差,甚至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。
以至于此时此刻她清楚的记得昨晚自己扭伤了脚,纪砚恒背着她回到了房间,然后……
她抱着他,说自己在等他回家,很想他。
甚至还……
亲了他。
蔓筝头皮一紧,险些从床上跳起来,最后被右脚脚踝处的微痛牵绊重新瘫在了床上。
窗外绿植在烈阳的照耀下绿叶显得更加生机。
蔓筝动作轻盈的下了床,右脚腾空转了转脚踝。
还行,并不是太疼了。
她这才穿着毛绒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到房门后,握着门把却始终没有勇气拉开。
在脑海里幻想了多遍一会儿看到纪砚恒该如何自然的打招呼后,蔓筝才一鼓作气直接打开了房门,走了出去。
这一刻,她总觉得自己颇有种视死如归的英勇错觉。
可在客厅、厨房、卫生间通通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纪砚恒。
站在原地停顿了数秒,蔓筝把目光投向了次卧房门。
她小步走过去,敲了敲。
没人应。
应该是离开了?
蔓筝站在原地心情顿时有些一言难尽了起来。
应该不会是被她吓跑了吧。
她转身,环顾了下四周。
这才发现皮皮也不见了。
“叮铃铃……”
这时,从敞开房门的主卧里响起道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。
蔓筝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,其实右脚本来没多疼,但她总有种还在疼的错觉,使她下意识没去正常走路。
手机已充满电,她拿起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方的来电人备注。
是蔓丽萍。
接听了。
没等她开口,那边蔓丽萍先发了话:“你在哪呢?我跟阿婷已经到机场了。”
“?”蔓筝心下一悸,脱口问道:“你们来菏闽干嘛?”
蔓丽萍:“我们没来菏闽。”
蔓筝:“那你们……”
“我跟阿婷在南央机场。”
“……”
蔓丽萍反问:“上次你不是说要我给你送户口本?”
蔓筝这才想起之前忘了跟蔓丽萍说证件全都找回来,不再需要户口本了。
语塞半响,她又问道:“可我发的地址是菏闽这边的。”
蔓丽萍:“哦,你发来的地址信息被阿婷不小心删了,我没看到,以为你还在南央,不过也没事,你现在买机票,凌晨就能回到南央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