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张灼夜还没领会意思,唐纵羞恼的一拍地面,翻身把张灼夜压在地上,在张灼夜惊愣的目光下再次亲下去。
唇边掠夺的气息一如醉酒那晚上,张灼夜搂住唐纵轻微回应,得到回应的唐纵犹如得到许可,腰间被箍紧,低微压抑的喘息声回荡在小竹林。
原来不原谅的意思,是想让自己继续亲下去,张灼夜想发笑,却被堵住了口笑不出来。
等唐纵终于停下来后,张灼夜手软脚软拽了拽唐纵,“腿软,需要老公抱抱才能起来。”
唐纵按住他的手一紧,再一次狠狠压下来,张灼夜再次被唐纵亲到头脑发晕,这个吻停下来时,都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。
远处传来呼唤他们两个的声音,唐纵低头给他整理一下衣服,把张灼夜拉起来,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回去的时候,唐纵默不作声在前面走着,一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。
快出竹林的时候,他才低声问道:“我问你,那个貔貅手串和你送给我的是一对的么?”
“你看到了?”张灼夜摸了摸脖子,他为了不让人看到和唐纵戴了一样的手串,带来不好的影响,之后就把手串用绳子挂在脖子上了。
一定是醉酒那晚上懒的给唐纵换睡衣,直接剥光了唐纵和自己的衣服了事,早上时被唐纵看到了。
唐纵问道:“为什么要和我戴一对的东西?”
“那当然是因为我拿到时,就是一对啊。”张灼夜打了个呵欠。
“”大约和想听的答案不一样,唐纵的脸色肉眼可见的迅速黑下来。
张灼夜挠头,怎么又黑脸了,难道亲亲也哄不好?刚刚不是亲的挺激动的么。
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竹林,回到瓦房前。
裴导已经干脆利落的分好了房子,胡闪闪和童小小有气无力站在门口。
张灼夜问了问尤寄文,才知道刚刚节目组检查大家带的行礼,把胡闪闪背包里的零食和童小小的一包瓜子全收走了,他立刻紧张的看向自己的背包。
那背包正安然无恙被唐纵提着,裴导象征性摸了两下,就放过了。
张灼夜长出了一口气,连忙拉着唐纵进了分给他们两个的瓦房,藏好背包,不做别的事,反而先拿出节目组发的生活用品开始铺床。
知道村民的屋子是有节目组摄像头的,唐纵咳了一声,说道:“床什么时候都能铺,为什么不先去找些事情做,先换晚餐。”
张灼夜知道唐纵想说的肯定是“就那么迫不及待想和他上床?”
“能和唐先生睡一张床上两天,怕不是我整个人都开光了。”张灼夜口中悠悠说话,手下却加快了动作。
反正晚餐是绝对换不到的,不如先铺床,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,原着里都写了。
唐纵瞟了他一眼,也过来帮忙。
夜幕刚刚降临,昏黄的电灯泡发出微弱的光,不如城里的白炽灯亮,还有一些飞蛾盘踞在上,墙壁上贴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报纸,没有电视电脑等等东西,有的只是几件旧家具和一张硬板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