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仙蓁眼神放光:
“我不干什么,青少年。”
“我只想验证一些事情,很高兴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见到你。”
走资派:“???”阳光明媚?
他抬头,到处都是浓雾,觉得眼睛被少女狠狠的羞辱了。
游仙蓁扬起巴掌。
猛烈的痛苦能使人清醒,这痛苦可以是物理性的、也可以是心理性的,讲究的就是突然而毫无防备。
“看,这是什么。”她出声。
走资派一噎,“手啊。”
“……”游仙蓁摇头。
“巴掌?”走资派又问。
“……”游仙蓁还是摇头。
“那是啥,二头肌吗?”走资派不耐烦了。
游仙蓁严肃说:“不,是社会主义的铁拳。”随后,一拳亲上走资派的俏脸蛋。
嘣一声巨响!
雾中行人纷纷侧目。
刹那间,走资派飞出去三米远,身体腾空,倒在狗尿堆中,爬起来后脸肿成南瓜,他眼眶含泪,结结巴巴:“你、你你你……呜呜呜。”
怪力少女游仙蓁三步上前,和走资派殷切握手:
“现在想起来了吗?”
“是郎骑竹马来,绕床弄青梅。”
“你背错了,青少年。”
走资派:“……”
走资派抖如筛糠,走资派悲愤莫名。
“日他!你是语文课代表吗?”管我背没背错!啊!
游仙蓁一本正经:“我不是语文课代表,我是支书。”
“疼吧,疼就快恢复。”
“走资派,你被【记忆欺骗】了。”
记忆欺骗,渗透者的惯用伎俩。
这半年来,被撒加城广泛宣传。
走资派被吓得一愣,眼泪挂在睫毛上,神情渐渐古怪。
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走资派李青山擦擦眼泪。
游仙蓁不死心地摇晃他,“怎么会听不懂呢!”
“撒加城这半年宣传喂屎了吗!”
走资派被晃得像个筛子,笑起来。
李青山讥诮地望着她,眼神复杂,带着游仙蓁看不懂的讽刺。
这讽刺凉薄冰冷,让游仙蓁发抖。
“没喂屎,能养出你这样的,就算宣传没白费。”他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。
“我该谢谢你。”
“没什么事儿,就走远点吧,躲家里就行,别再去公众场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