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谁想要了!”
“想要姓裴的以后也没机会了,离婚要在内华达住上一周,我没那个时间。”
闻如许胸口堵得发慌,又没精力和韩在野这个时候吵,闭上眼睛前骂他有病。
闻如许气归气,但也是真的累,睡着的时候,脸是红的,体温也正常。就是梦里也不快乐的样子,清秀的眉心微微蹙着。
韩在野浑身舒坦了,气也消了一大半。把这左右都遭嫌弃的结婚证扔回去,坐在床边看了看闻如许,没思绪出个什么,把人圈进怀里。
韩在野想,和他计较什么,等他闹没劲儿了,凑合也过了。
剩下几天,韩在野看闻如许也好了,不再忌惮。
在骚扰中,花了三天,闻如许断断续续拼好了新乐高——一个工程浩大的gta5豪宅。他把中间最高最大别墅做了一点改动,改成了红墙尖顶,有些欧式风情。
韩在野瞧着有些眼熟,再留心点,就能轻易看出闻如许别有用心的小心思,这模型和澜公馆那边房子很像。
闻如许发现有人在看自己,停下往房子里塞小人的动作,看韩在野的目光冷淡又带着警惕。
韩在野意味不明笑笑,不想和他计较。
见韩在野继续看着播放晚间新闻的电视。
闻如许也坐在地上继续摆弄自己的模型。
窗外外的城市仍有湿润如软纱的雨雾。
因为韩在野的独裁,他这几天都没有怎么出过门。
窗外好似飘了几天的雨快停了。
第二天闻如许看了看窗外,决定穿上雨衣出门买防尘罩,突然接到了裴赢州的电话。
同一天,冯连朝在办公室接到闻如许的电话,乐呵着接起来:“小许,你回国了?”
寒暄两句,闻如许在电话里开口请他帮个忙。
“韩在野?”冯连朝声音悠扬一转,“在办公室写报告。”
闻如许礼貌性一问:“挺忙的吧。”
“他不忙,自己惹的事。这段时间全国都忙着开会呢,谁都绷着根弦,他到好,申请没打,报告没写,就跑到了国外。该。现在天天待在办公室,估计手都要累断了。”末了,冯连朝又说,“他爸还让他抄党章。”
乐完,他问闻如许找韩在野什么事。
闻如许没说理由,让冯连朝帮自己问问韩在野怎么想的。
一向躲人的闻如许竟然想请韩在野吃顿饭,冯连朝正找不到机会聊开之前的事,便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