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里符与冰抱着她念咒。
只是念咒也就算了,上半身却没有穿衣服,皮肤冰凉。
锁骨硌得人眼睛疼。
发作把人都发傻了,真是什么都能梦到。
看来‘安神’二字还是写得不够。
男女老师打来电话,说是三个女生虽然脖子上还有白点,但已经不疼不痒。
“您下周再来一趟,太频繁了也怕影响其他人注意您算算这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出现,怪病的源头又是什么。”
这是让她闭门造车。
赵戈闭门几天,横竖没想个明白。
白斑黑水,白与黑。
赵刚、张尧与三个女生。
小鬼和大鬼。
认识她的大鬼。
好像有联系,但好像又没有联系。
上次张尧犯病到极致才被逼出小鬼来,赵戈总不能让这几个女生病情加重也被逼出小鬼。
小鬼不出来,就找不到大鬼的踪迹。
到底是什么脏东西上了她们的身,认出赵戈来的鬼又在哪里。
断点没办法成线,想也是白想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治了她一把的原因,赵戈最近总是注意到对面的小神父。
偶尔开个窗,视线一斜,都能看到站在教堂门口的符与冰。
教堂门口是绿植,绿植之间有个白色的座椅。
他时常会捧着本圣经,坐在白椅上看。
每当有信众走进走出,他就会把视线从圣经上移开,朝人们点头示意。
他的一身黑在座椅的教堂的白下衬托得尤其显眼。
偶尔会有几个女信徒停住脚步站在树下,一边低声交谈一边朝符与冰看。
但每当符与冰抬起头,她们又连忙背过身。
看起来很是有趣。
但有时候赵戈无意识看一眼,会和从对面看过来的符与冰对视上。
虽然隔得远他应该是看不见她,但总觉得视线对上了。
下意识地移开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