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,我骗了你,你说再不相信女人,也不信我,而且,一个月都没理我,我,我以为你想离……&rdo;褚衍深忽然抓住她坐了起来,子珺急忙扯起薄被裹住自己,刚遮住,身体猛然悬空,子珺下意识叫了一声,已经给褚衍深抱下了chuáng。
他大步往露台方向走去,子珺仿佛意识到他想做什么,两只胳膊急忙圈住他的脖颈,死死攀着他,就像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:&ldo;你,你,做,做什么,我,我错了,真的错了,我没想过离婚,不,是不想离婚,真的……&rdo;
褚衍深低头看了她一会儿,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:&ldo;说谎。&rdo;然后推开露台门,这么抱着她走了出去,站在露台上,他的语气相当危险:&ldo;冯子珺,你再敢说一个字谎,我把你从这儿丢下去,放心这里是二楼,摔不死你。&rdo;
&ldo;二,二楼也不行,她恐高,二楼的高度一样怕,我,我没说谎,啊……&rdo;感觉他扒拉她的胳膊,子珺吓坏了,急的嚷嚷了出来:&ldo;我,我不想跟你离婚,我喜欢你,一想离婚,我就觉得活着都没意思了,可,可你不理我,一句话都不跟我说,我以为你气死了,气的再不想见到我,我想道歉,可是找不到你,我不想走,我不想待在都是老外的地方,我讨厌那些金发碧眼的家伙,我不能离开儿子,也不能离开你,可是怎么办,我做了那样的事儿,你肯定死不会原谅我的,呜呜呜,褚衍深,你别bi我了好不好,我一点儿都不坚qiáng,我是个懦弱的女人,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出国,我,我怕,呜呜呜……&rdo;
子珺就跟开闸泄洪一样,这一个月的委屈,害怕,担忧一股脑倒了出来,褚衍深却越听越不对头,他低头危险的道:&ldo;你说你要出国?&rdo;
&ldo;呃……&rdo;子珺住了声,发现自己竟然把出国的事儿说了,她看了他一眼,迅速垂眸,心虚不已,褚衍深咬牙看了她一会儿:&ldo;冯子珺,我真该把你丢下去。&rdo;可是他舍不得,这是令褚衍深无比懊恼的现实,不过想起那句我喜欢你,心里又稍稍平衡了一些。
他深吸一口气:&ldo;冯子珺,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,想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,鉴于你以往做的那些事儿,我可以考虑给你赎罪的机会。&rdo;
&ldo;什,什么赎罪的机会?&rdo;
褚衍深目光一闪:&ldo;每天让我高兴一次,我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原谅你犯的错误。&rdo;
子珺看着他呆了一会儿:&ldo;那个,能不能换别的?&rdo;让这个冰块脸高兴,难度未免太大了,子珺不得不怀疑,这厮是故意整自己。
褚衍深哼了一声:&ldo;还敢跟我讨价还价?&rdo;&ldo;不,不是,我,我就是说说,那个,怎么才算高兴,是让你笑吗?&rdo;
褚衍深很直白的给了她答案:&ldo;你问我,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就算你过关。&rdo;&ldo;如果是否定的,就代表我没过关。&rdo;子珺觉得这听上去一点儿都不公平,不过现在跟他谈公平,肯定会很惨,所以缓缓不大qg愿的点了点头。
然后褚衍深就抱着她走了回去,目的不是chuáng,而是浴室,子珺还没明白跑浴室来做什么,已经给这男人丢进了大浴缸里,她刚抓住缸沿儿,褚衍深已经迈了进来,并且告诉她:&ldo;今天我还没高兴,所以,你有义务让我高兴。&rdo;然后水花翻涌。
大约一个小时候之后,子珺腰酸腿疼的躺在chuáng上问他:&ldo;今天高兴了吧!&rdo;褚衍深很淡的嗯了一声代表子珺顺利过关。
冷战甚至离婚,就以这样一种诡异的过程翻篇儿了,褚衍深再没有提过,子珺这个亏心的,更不可能提,生活仿佛重新回到了正常的轨道,除了需要每天绞尽脑汁的哄他高兴,子珺觉得。日子过得还算好。
一开始,子珺觉得这男人很难取悦,她试过说笑话,例如,某一天晚上两人吃完饭,一边一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阿姨切了一盘冰镇西瓜,又沙又甜,子珺刚吃了一块儿,发现某人看着她,急忙狗腿的cha了一块儿递过去。
褚衍深很给面儿的吃了,不过下一句却是:&ldo;冯子珺,你今天是不是忘了什么,现在可都快十点了,你不是想混过去吧。&rdo;
子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她倒是想,能混的过去吗,有时候,子珺觉得男人真幼稚,即使褚衍深这样的男人也一样,提出那样的要求本来就幼稚,还每天都盯着她执行,更幼稚。
幼稚她也不能反抗,誰让她理亏在先呢,子珺咽下嘴里的西瓜,小心的说:&ldo;那我给你讲个笑话好不好?&rdo;
褚衍深没说话,子珺当默认了,清了清嗓子:&ldo;教授问:烂掉的萝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相同点?一学生妙答:都是虫子惹的祸。仅得60分。另一学生竟得满分,其答案为:都是因为拔晚了……&rdo;说完看着毫无反应的褚衍深有点儿囧:&ldo;那个,不好笑啊,那我再说一个……&rdo;
褚衍深忽然站了起来:&ldo;冯子珺,我从来都没得过六十分。&rdo;然后,那天晚上子珺过关的时候,是在大约两个小时候之后,褚衍深说了句:&ldo;今天的笑话还不错。&rdo;子珺差点儿感动哭了,自己这个笑话讲的也太亏了,把自己都搭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