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细滑的肌肤隔着衣裳也透到了?他身上。
淡淡的甜香气钻进他鼻腔,晃得人喉咙干痒。
他抬手就能拥住这全?心依赖他的少年。
他甚至可以……
不?能,白?小谷什?么都不?懂。
他不?能那般哄骗他。
九年来,没有谁比秦九轻更了?解白?小谷。
他把他当成家人,当成朋友,当成最信赖的人也当成能托付性命的人。
但白?小谷并不?懂情?情?爱爱。
哪怕嘴上说得头头是道?,可正是因为他什?么都不?懂,才会?说得那样直白?。
但凡懂一些,但凡知道?一点……
也说不?了?那般自然纯粹。
白?小谷是具小骷髅时没什?么,是个巴掌大小人也没什?么。
可他现在是个过?分漂亮的少年。
他的不?谙世?事对旁人来说,已然如罂粟般迷人。
不?能这样下去。
秦九轻无法想象白?小谷这般缠着旁人,更加无法想象有人碰他一下。
双修。他若真被人骗去双修。
那……
仅是这般想着,秦九轻的胸口都像被捅了?一刀。
他不?允许!
他不?同意?!
可他。
秦九轻抬起胳膊盖住了?眼睛——他不?是他的父亲。
他哪怕是他父亲,也管不?了?这些。
他根本没资格。
他自己都妄想着占有他。
妄想着伤害给了?自己新生的小骨头。
谈何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