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酒店客房内。
李东泽静静的听完钟婉秋的遭遇,颇感无奈。
诗经中有一句话叫做: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。
难以想象如钟婉秋这样温婉懂事的女人,也会在一段家庭关系中遭遇不幸。
他有时候就会想。
那些男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的。
想了想。
李东泽还是站在事业的立场上,分析:“婉秋姐,你想清楚了吗?你一旦离婚,对仕途可影响不小。”
在体制之内。
一个稳定的家庭,是官员晋升的一项重要指标。
钟婉秋红着眼眶,泪眼婆娑的看着李东泽:“要是能像之前那么你过你的,我过我的,我还能坚持,但现在何浩那个样子,东泽。
不说我会疯,就说我会不会有一天被何浩突然冲过来打死,都未可知。”
李东泽沉默了。
“知道何浩现在在哪里吗?”
钟婉秋摇摇头:“不知道,估计又去哪里喝酒了。”
“你把他叫过来,用言语刺激一下。”
钟婉秋没懂李东泽的意思。
李东泽失笑。
对付非常之人,当人要用非常手段。
如果何浩要是不在西同县的地界,他还真的拿何浩没办法,但他只要出现在了西同县地界,李东泽有办法拿捏他!
“如果何浩能出现在西同县,那我手里的权力才能帮到你。”
钟婉秋一下子懂了,但她有些犹豫:“可东泽,你这样是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李东泽摆了摆手:“对付人渣,当然不能像之前那样遵规瘦矩了。”
两个人想出来一个对策之后。
李东泽起身找宁世嘉去楼下弄一个包厢。
“你瞧我,婉秋姐都来西同了,我可要该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,要不然让齐哥知道了,还以为我亏待晚秋姐了呢。”
钟婉秋白了李东泽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