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正白舌尖抵了抵下颚,一边嘴角微微勾起,一瞬间像是回到了云汐九年前刚刚见到他时的样子,浑不咎地说:“没关系,不用担心,没事我就搞出事来,保证要多重要有多重要,而且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“”云汐瞪着他,皱着的眉头里又透露出一丝不解,像是不明白一个人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。
七年前脸皮就不薄,风吹雨打这么些年,真是愈发厚重了。
思绪转到这,云汐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人确实是要比七年前黑了不少。当年人见人夸、怎么都晒不黑的奶白色皮肤,现在已经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,更显得他眉目凌厉,极有气势。
没等她再说什么,周正白突然靠近一步,弯腰轻轻在她脑门儿上亲了一口,一触即离,亲完立马装模作样地退回到原来的位置,一本正经道:“行了,不早了,要思考生活路上思考,不然再等会儿天黑下来,这条路不大好走。”
云汐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,注意力全放在他这道貌岸然的一席话前面的小动作去了,等他不紧不慢地说完这两句话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似的,向后退了一大步,死死皱着眉头瞪他:“别瞎亲!”
“啧,没瞎亲,”周正白无辜地耸耸肩,“我做出如上行为的原因有二,你要听吗?”
“不要!”
“第一,你刚刚眯着眼睛认真看我的样子非常让人心动,我没忍住,心动就要行动;第二,我想证明昨天在酒店门口的行为并不是酒后胡来,我很认真。”
“”
“以及,我需要纠正你的用词不准确,我刚刚的行为完全跟‘瞎’字挂不上边,我活这么大就只亲过你一个人,很有目标,虽然中途犯过错误,但目标没变执行力变强了。”周正白面无表情道,“或许你不知道,由于我单身太久,我的队里现在已经小广告似的流传起他们队长其实是同□□好者的谣言。”
“”
他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啊?
以前不是寡言少语不爱说话的吗?
现在怎么张嘴就来一段领导人讲话?
云汐嘴唇张张闭闭半天,也没想好要怎么回复这段话,最后只能寡淡且毫无说服力地丢出一句“流氓!”,转身匆匆走了。
周正白哥德斯尔摩上身,被这一句骂的浑身舒坦,当夸奖听,愉悦地弯起嘴角三两步跟了上去:“坐我的车走?”
“不坐,”云汐恼羞成怒,眼睫毛都不抬一根,拍了拍小助理的肩,“起来,我们走了。”
“不用拍,她能听见,”周正白一吹口哨,“你看她耳机连接提示灯都没亮。”
小助理:“”
云汐:“”
她眯了眯眼,直起身子,不咸不淡道:“观察得这么细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