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给宝宝存起来,以后给她做嫁妆。”李纯意兴致勃勃地对着丈夫说道:“还是孩子多合适啊,相公,相公,咱们两个也得抓紧时间努力,争取早日做到收支平衡。”
你生孩子就是为了过年收红封,搞收支平衡吗?
郎世轩几乎被气笑了。
“哎呀呀,你干什么啊,别突然脱我衣服啊!”
郎世轩含笑的压了上去,并且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妻子的唇角,发出了性感的至极的声音:“不愿意?”
李纯意被他笑的有些眼晕,磕巴道:“也,也没有不愿意。”
言下之意那就是愿意了。
于是,银红色的厚绸帐帘被放了下来,鸳鸯的绣被中,先是传来男女嘻嘻哈哈的笑声,再然后那笑声就开始向着不和谐的方向飞速发展起来。
至于我们的小县主宝宝,此时正跟着她奶奶四仰八叉的睡着,看起来也非常的香甜呢。
“夫人,这么晚了,您怎么还没休息啊?”孙妈妈看着坐在床上,一脸泪痕的自家主子,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担忧的表情。
赵绘心怔怔地说道:“我睡不着。”
“夫人是因何事忧心?”
赵绘心便低声道:“为了我的芳姐儿忧心。过了这个年,她就十岁了,算是半个大人了,但你看看,在这个家里除了我以外,还要谁愿意疼爱她?还有谁愿意为她的前程考虑?”
孙妈妈闻言一愣:“夫人,您多虑了,芳姐儿可是咱们郎家的长房嫡女,有谁敢小看。”
“什么长房嫡女,名头罢了!哪里比得上二房那个,你看看春节那日,母亲对她是何等的疼爱一整天里有大半日都是亲自抱在怀里的,咱们芳姐儿小时候,哪里受过这种待遇?”
孙妈妈听到这里,嘴巴张了张有些无语的看了眼自家主子,半晌后,方才满是迟疑地说了句:“老太太喜欢贤姐儿是因为二奶奶总把孩子放在静安堂,老太太见天的跟她相处,时间久了感情自然也就出来了。但是咱们芳姐儿……您忘了吗?当年老太太就抱过去住了一天,您第二日就病的起不来床了!”
那种生怕孩子被抢走的态度,谁看不出来呢?
赵绘心:“………”
一枪正中目标,她立刻就不说话了。
翻了年,来到了正月家家户户就开始走动起来,作为最近人气飙升的中心生物,李纯意在京城中可是风光的很,今儿这家来邀,名儿那家来请的,简直忙到脚不沾地。
热闹的日子就这般一天天的过去,至三月的时候方才渐渐消停下来,而这个时候,朝廷将要举行武举的消息也被正式公布了出来。
对此,文人们普遍保持了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态度,反正只是一群粗鄙的武夫,无视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