砂姐匆忙赶回赌场,三方火拼地点就在赌场,赌场客人如鸟兽散,此时场子内一片狼藉。
砂姐眼底狠辣,召集武装势力内部一众头目,下令追杀阿卡和扎托,谁能把这两人的除掉,有重重的赏金之外,可以晋升为分部老大。
只要杀了阿卡和扎托,一举得钱得势是极大的诱惑力,这样的命令无疑让武装兵们跃跃欲试,他们都是活在刀尖上的人,虽然畏惧死亡,却也被金钱与权势迷惑。
这两日的火拼程度与之前不同,是大规模的攻击与反攻击,路人惶恐不安,痛恨毒枭的狠毒和他们的无法无天。
他们能与阿卡冲突,两大势力的底双方清楚,场子与盘口清清楚楚摆在明面上,但却难以找到一直藏匿时不时搞突然袭击的扎托,手下全撒出去却找不到一伙人,砂姐非常愤怒。
裴征从大其力回来,三日后来到赌场,砂姐此时焦头烂额,双手握枪射击靶心,她已经打了一个小时,手臂震得发麻也不停止。
“所有人都在找,扎托到底藏在哪,以前没把他放在眼里,现在他在壮大势力,不除后患无穷。”
裴征坐在旁边的藤椅上,“怎么,他动你生意?”
“他不只是冲击赌场,还抢了我好几个买家。”
裴征摆弄着旁边的枪,“需要帮忙?”
砂姐转身,褪去狠辣的眼神,眼底带着祈求,“正哥,你帮帮我。”
男人举枪扣动扳机,“呯”的一枪命中靶心,“密支那北。”
密支那北是缅北一片未被开发的原始森林,山大林密,瘴疠横行,扎托逃到那里搞了据点,他是真不怕死,砂姐没想到陈正能查到这样的消息,“正哥,你真是我的幸运星,是这样说的吗?”
裴征,“好像,是吧。”
砂姐道了谢,转身离开。
时雨看到阿沛拿着枪和几个满夹的子弹与武装兵出发,他要去杀扎托替阿婆报仇,她不期翼他能大仇得报,只希望他平安归来。
裴征坐在后院练靶场,一派悠闲,时雨拿着酒过来,“砂姐让我给你拿的酒。”
“谢了小妹妹。”裴征还逗她。
武装端着枪在远处巡视,靠近的地方没有任何人,时雨给他倒酒,小声问,“可以告诉我你的下一步吗。”
“扎托在贩毒,借砂姐之手除了他吧。”裴征说。
“砂姐呢?”
“不足为惧,势力内部没多少人真心对她信服,她也是最好控制的。”
“你能告诉我,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吗。”她打探不到,渔夫也不告诉她,如果他只是洗黑钱和蔺先生为媒介,可以取得砂姐信任,但曲寒与阿卡的信任没那么简单。
“国内一个庞大犯罪集团被我方控制,我们借这个势力培养自己的人,为的是打击黑恶势力和毒贩,这个身份可在特殊时期启动,我是这个身份的第二任,代号,破晓。”他端着杯细细地品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