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楼性子冲动,要是在梁府这边惹出个什么事端来,日后苏宁悠的日子也不好过。再加上梁景阳这般对苏宁悠,苏父苏母想着趁着这个时候过来把话说清楚也好。
亲家公亲家母亲自过来,这个事情便是闹大了。
永安侯夫人听说了这个事情,也连忙从自己屋子里边赶过来。
听说梁景阳同苏宁悠归宁,在路上临时跑了,也是气个不轻。
当下,永安侯夫人便好声好气的对苏父苏母说:“亲家公,亲家母,这个事情是梁景阳的错。也是我们梁家对不住宁悠。等对那个孽畜回来了,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罚他。”
苏宁悠嫁过来才四日,梁景阳就做了这么多对不起苏宁悠的事情来,这个事情不重视起来,日后只会越演越烈。
永安侯夫人这么说了,苏父苏母的脸色也好看了许多。
很快,梁景阳便被家丁给找回来了。
这一次他没有喝酒。
见了苏父苏母,还知晓恭恭敬敬的行礼。
永安侯见到梁景阳,便让他跪下。
“你这孽畜,都干了什么好事?来人,将他带下去,家法侍候。”
苏父苏母连忙站起来,说别动用家法,好生劝说一番,他知错了便好。
永安侯却说,梁景阳顽劣得不行,若是不动用家法,日后还会再生事端。
永安侯夫人心疼自己的儿子,却是不阻拦。
很快,便有人将梁景阳带下去,之后便是听到一阵阵剧烈的鞭打声。
在屋内,苏宁悠听不到梁景阳的喊疼的声音。
打完之后,梁景阳被人带进来,身上的鞭痕,带着暗沉的血迹。
衣袍上边,还有好几道被鞭打出来的口子。
永安侯下手是真的重。
“永安侯,这……”
苏母看着梁景阳身上的伤,一脸的心疼。
这是她女婿啊。
跪在地上的梁景阳冷笑一声,一脸无所谓的道:“爹难道不知道,我为何这般做吗?”
“我不喜欢她,您就是将我打死,我也不会喜欢她。成婚之前我便同您说明白了,你们还非要我娶她,如今她嫁过来了,你们想让我碰她,没门。”
说罢,估摸着是身上的伤口疼了,眉头紧紧的皱起来。
永安侯:“婚姻大事,本就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岂能任凭你的心意来?今后,你若是不安生的在家里呆着,再作出半点对不起宁悠的事情来,别想再拿到半文钱。”
说罢,又转向苏父苏母,脸色缓和的说:“亲家公,亲家母,近几日之事,是我们梁家对不住宁悠。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,今后这梁府,我会交由宁悠来管。府内所有事宜,都由宁悠做主。日后这孽子若是再做出对不住宁悠之事,任由宁悠处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