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绸,你去看看,别轻易开门。”
程柔嘉心中隐隐有不妙的预感。
白天那两个通房的事给了她很大的冲击,薛靖兴不仅好色,而且并不如他口中那么有情,况且此时还有一处逻辑不通——为了新妇进门将两个通房都打发走了,又怎么会让她留下来做妾碍新妇的眼?
红绸出去了,不到几息的时间,院子里就传来一声痛呼,程柔嘉震惊地站起来,看到院门被人粗暴地踹开,红绸也摔倒在了一旁,晕了过去。
阿舟警惕地站起身,将程柔嘉护在身后。
有两人走进了屋,正是薛靖兴和他的仆从。
一进门,薛靖兴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程柔嘉,见前面多了个碍事的障碍物,便努了努下巴,身后的仆从就上前扭住了阿舟。阿舟的功夫显然并不是对方的对手,几个回合下来就落了下风,被人死死地按在一旁。
程柔嘉紧抿着嘴,勉强撑起个笑意:“三爷,您这是怎么了?这个时辰了,被人知道了恐怕有损您清誉。”
薛靖兴哈哈大笑:“本大人来我通房房里,什么人会说嘴?”
通房?
程柔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。
这卑鄙无知之徒,果真动了这种心思。
作者有话说:
薛将军:你离狗带就差这么一点点
第5章委屈
屋内逼仄阴冷,程柔嘉心底却更为寒凉。
“三爷……醉了吗?不是说好,要纳我为妾吗?”
“本大人反悔了,又如何?”薛靖兴上前一步,大手捏住程柔嘉的下巴,浓浓的酒气扑在程柔嘉脸上,令她很是难受。
薛靖兴昨日就出了府,拿到了镇江那边送来的程家财物,谁知又被人禀报府里的嫁妆里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,且数目看着对不上,便又派人暗查程柔嘉当日下船后码头的异样之处,夜里就歇在了倚红楼等消息。
这小小的商户女,竟然跟他使这种心眼。
他又是愤怒,又是不甘自己不能立刻将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,特意让老鸨选了一对双胞胎姐妹来侍候,共赴巫山时脑子里却都是这小女子勾人心魄的笑意,身下之物就成了上不得台面的庸脂俗粉,做起来索然无味。
起来后又喝了几杯小酒,等着等着倒是有了那批被藏起来的嫁妆的消息,因而便立时回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