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池暝硬生生的撑过毒发,昏了过去,第二天连早朝都没上,一直到了傍晚才渐渐转醒。沈秋琛一直守在池暝身边寸步不敢离开,每隔半个时辰便要给池暝把一次脉,直到人醒来沈秋琛才如负释重,疲倦立刻席卷而来。
“您可醒了,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不适。”
虽然人已经醒来,但还是不可大意。
那毒发时的心头之痛仿佛还历历在目,牵引着胸口隐隐刺痛,除此之外身体并无太大不适。
“无事了。”
“那就好,”沈秋琛打了一个哈欠:“不行了,我要回去睡他个天昏地暗。”
池暝心里有了一丝暖意,他知道别看沈秋琛叫累,但若他再昏睡个两天不醒,这人定还能坚持,这便是池暝为何能将沈秋琛视好友知己的原因。
“辛苦你了,这里有宫人们伺候便好,你快去休息。”
“行,那我告退了。”
“等等,记得你若有时间便去给逸把脉。”
“知道了,知道你心疼他,我过两天便去。”
沈秋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和脖颈,起身背起自己的药箱离开了。
池暝躺在床上,许久未进食此时腹中已有些饥饿,他却丝毫不想吃任何东西,满脑子都是逸影怀孕的事情。
或许有一天逸影知道真相,会恨他也说不定,只是到那个时候……
池暝狠狠闭上了眼睛,将这繁杂思绪从脑海里赶出,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。
沈秋琛好好休息了一天,把池暝给他的断龙石妥善收好,又想起池暝让他查药的事,不过他翻遍了医书也没能找到有什么药能让男子怀孕的,就连他师父的手札里也未能找到此类的药。
沈秋琛不禁怀疑逸影以男子之身有孕,是否与药物无关,而是他本身体质如此,不过这一想法也只在沈秋琛脑海里一闪而逝并没有停留多久,这过于不可思议,除非逸影他并非人类,否则怎可能有这般神奇体质。
这天底下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药物?沈秋琛忽然来了兴趣,心里想着定要将这种药物找出来,否则他神医之名岂不是白叫了。
沈秋琛暗自下了决心,暂时将此事压后,池暝吩咐他要去给逸影把脉,也是时候该去了。
沈秋琛来到逸影的住处时,逸影正在打坐,被圈在院子里无所事事逸影便用打坐练功来消磨时间。
沈秋琛说明来意后,逸影微一点头伸出手腕在桌上。